“你都好長時間沒睡覺也沒休息了。”
駱晗晗那天開車把人給撞了,想將人送到醫院,哪知在路上的時候這人就醒過來,還掐她的脖子問這是哪裡。
“這是h城啊!你快放開我!我要不能呼吸了!”駱晗晗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掐脖子,她都覺得自己快死了!
接下來著實過上一段雞飛狗跳的生活,這人竟然一點都不通曉常理,在她一再詢問並承諾幫忙找他要找的人時,才知曉他竟然來自一千年前。
駱晗晗覺得這很荒謬,但這個叫衛宸的男人,著實不能以常理視之,且殺傷力極大,動不動就飛走了……
“這些書你什麼時候看不成?反正你已經回不去了!”駱晗晗其實有點後悔,自從把人領進圖書館後,這人就栽進去不出來,找遍歷史書籍。
“啊——”衛宸眸中幾乎充血,他的頭忽然痛起來,胸前也似有什麼東西在發燙,手伸過去,發現是那塊玉佩。
“你怎麼了?”駱晗晗上前要將他扶起來,但卻抓了個空,眼睜睜的看著這人消失在她面前。
……
衛宸從天而降,落地的瞬間,看到數人手執刀劍圍攻薑糖,想也未想便用九龍訣施展九龍歸一之勢,將那些人纏縛殺之!
“娘子!”衛宸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她身邊,薑糖看到他的瞬間,眸子裡的猩紅褪去,腹中絞痛之感襲來,讓她倒在地上。
“相公,我們的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薑糖面色慘白,她身下的鮮血越流越多,且清晰的感覺到那小小的生命在離開她——
薑糖的心好痛,衛宸將人接住,下意識的看向那鮮血染紅的裙襬,額間青筋暴起,運起內氣輸入薑糖體內。
“怎麼回事?”司徒頃想到未婚妻慕容,心有不適,就出去透透氣,卻未曾想到,再回來竟是面對這種境況。
“大師兄!”其中一人劍指薑糖與衛宸道:“是他們!是這對夫妻簡直喪心病狂!不止殺了紀師兄他們,還有這些師兄弟全死於他之手!”
司徒頃並未聽一家之言,而是看向薑糖,再見她裙襬上滿是鮮血,想到那人說的夫妻兩字,心中咯噔一聲,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讓我看看她——”司徒頃走過去,對上的卻是衛宸滿帶殺意的眸子。
薑糖很噁心這些人,如若不是情況特殊,她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裡,可她的孩子,說不定這人能救——
“先生救我一命,本該感激,但先生為何縱容他人落我腹中子嗣?還指使他人對我下絕育藥,先生與我可有不共戴天之仇怨?!”
薑糖的話無疑對司徒頃來說是誅心之語,給薑糖把脈的手一頓,底氣略顯不足的說道:“我並未讓人對你下絕育藥,且你這脈象也未曾……”
薑糖聞言怒道:“先生若是不信,就去房間裡檢查,我一個處於昏迷的人,總不能去給自己熬藥下藥吧?再者,這地方是先生的地盤,可有人看到我從此間出去過?”
薑糖的質問,使得那些手執刀劍的子弟面面相覷,再聽薑糖話中之意,明顯是他們誤會了她,可紀師兄和這些師兄弟的死卻是擺在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