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阿媚...”那名叫老悟的修士唸了兩聲這個名字,就不再說話了,那意思就是預設同伴們下手。
秦箏在心裡呸了聲,這群人真真是偽君子至極,殺人奪寶就殺人奪寶,將它說的那般正義凜然幹什麼?
那名叫做童均的修士已經進來了,直接一道靈光打在了躺在床上的秦箏身上,然後床上的那具“軀體”忽然爆開來,數顆帶著精純水靈力的水球直衝他面門而來,他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側身躲過兩顆,卻被另外三顆擊中,當即匍匐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她醒著!”
喊完這一聲,童均喉口又湧上來一股腥味,他強壓下去,快速塞了顆回春丹,起身想要回到自己同伴身後療傷。
秦箏怎麼會讓他走,不過一瞬就移至他身邊,指尖積累靈力,扣住童均頸脖上的命脈。
“別動!”秦箏一聲令喝斥退了想要上前的三位金丹修士,然後故意露出扣住童均命脈的那隻手,笑著說:“再過來,我可不敢保證他的性命。”
說完,就開始觀察屋外幾個人的動作,有靜謐之眼在,即使沒有神識,他們的一舉一動也難逃秦箏眼底。
外面一共三名金丹修士,那名女修和另一名白面書生金丹中期,那名禿驢金丹初期,和她在靜謐之眼中看到的一樣。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這禿驢身上的殺戮之氣猶重,重的他都無法掩蓋,但卻長得慈眉善目,這種反差讓人覺得膈應。
“我的醉春風怎麼會無用?”女修芷蓉詫異道,嫵媚的鳳眼直盯著秦箏瞧,彷彿要將秦箏看出個所以然來。
秦箏空閒的手掌出現一個淡紫色透明的球泡,她將那隻手伸出去點,歪頭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說完,就捏碎那顆球泡,裡面的青煙全部鑽進了童均鼻子中,童均立即屏氣,阻止青煙的進入。
秦箏又點了他一道靈穴,青煙立即如長龍般鑽進了他的鼻息,童均也立即失去了意識。
見此,秦箏偏頭對著芷蓉笑道:“道友,你的醉春風很有用呢!你看,我點他的痛穴他都沒反應。”
那名白面書生冷聲道:“道友是分不清楚處境嗎?我們有四人,你才一人,且只有金丹初期,與我們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我勸道友還是想清楚了再說話。”
秦箏不接他話,指尖扣著童均的命脈一點也不鬆懈。
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她確實佔居下風,可是秦箏心中一點都不慌亂,她自修煉起就是按照門派精英來訓練的,對戰這幾人她還真不怕。
再說了,她除了制符之外最擅長的就是跑路,她要是跑起來金丹有幾人能及的上?
有了這條隨時能夠逃掉的退路,秦箏自然不慌,況且她還想借此試試自己的水平。
她的不說話看在白面書生眼裡就是對他們有所忌諱,他便好言相勸:“道友,要不我給你提供個法子?你講他放了,然後將你的儲物法寶交出來,我們就放你走?”
白面書生滿臉笑意的看著秦箏,彷彿篤定秦箏會答應她這個提議。
現實是秦箏完全沒有搭理他的話,只是朝他翻了個白眼。
剛剛還想要她的命,誰知道她放了之後他們會不會反悔?
最重要的事——她的儲物法寶憑什麼給他們。
要搶她東西還說的跟施恩一般,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