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箏看向雲獻,他的面上無悲也無喜,秦箏抿了抿嘴,感覺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自以為很有哲理的話就像是對牛彈琴。
“對了,你們雲家到底有沒有和……”秦箏搓了搓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沒有!我們雲家一向光明磊落,絕不會做出那種有辱門風的事!此事是糟了奸人陷害,我浩然正氣的雲氏家族,就這麼斷送在奸人之手……”雲獻說的激動,表情也十分悲慼。
秦箏見到後,心想,她還以為雲獻對此事沒那麼在意,原來只是性格問題,情緒沒那麼容易外洩罷了。
秦箏點點頭,回道,“我懂我懂,我們都是被奸人陷害,我能感同身受。”
金逸在一旁道,“小師妹,那個洩密之人說不準你還認識呢!”
“是誰?”
“易雲,和你同一批進入玄枵宗的,廣陵真君座下二弟子。”
秦箏一聽到這個名字,首先想起來的不是易雲的臉,而是他勾唇的邪魅一下,她心中簡直一百頭草泥馬踏過。
脫出易雲那邪魅一笑陰影之後,秦箏才去回憶這個人,她與雲獻接觸不多,就三四次,次次都被他的邪魅一下雷的外焦裡嫩,以至於對他印象特別深刻。
“我確實認識,當是在臨都收徒時,他是唯一的一個單靈根,不過他那是也有十四五歲了,卻還是沒有引氣入體,臉色蒼白,身體看起來羸弱,我還當他怎麼了,現在想來大約是剛被雲家拋……”
秦箏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呸了一聲,然後又道,“大約是剛從雲家跑出來!”
雲獻聽秦箏說到易雲,臉上有些回憶的道,“他原本不叫易雲,叫雲奴,是雲家僕從生下來的,他四歲時就到了我身邊,成了我的劍侍,我們一起長大。
他是單靈根的事雲家長輩知道,可是他的根骨不適合修劍,雲家也提議送他去其他門派修習術法,可是雲奴從小倔強,再加之在劍修家族長大,認為只有修劍才是正道,不願意去其他門派。
因為不是雲家子弟,家中長輩便也沒有過多幹預他,他便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做我的劍侍十年,因為愛才,即使他不適合修劍,可是雲家供給他的資源與我一般無二,可以說,除了少主名號,他那時的待遇與我不相上下了。
可是,他在一次落水後性情大變,他忽然將手中的劍指向我,大聲斥責我
‘為什麼永遠活在你的光芒之下,為什麼所有人都選擇犧牲我來保全你?我到底哪裡比你差?我也是萬中無一的單靈根,可是最後卻落得個給人做廬灰的下場!雲獻,我要你死!我要整個雲家都給我陪葬!’
這番話聽的我莫名其妙,什麼廬灰?什麼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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