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回後殿,剛盤坐在床榻上,就聽見勉強算是她的心腹童語,千愚,南湖在外竊竊私語,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侍女在外通報三人求見。
秦箏早就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知他們所為何事,只不過此時只能當做不知,在裡面應了聲,召他們進來。
秦箏已經從床榻轉移到外間設定的書房,她輕握畫堂筆,在珠色的宣紙上提筆寫了一個字,那字遒勁有力,筆鋒內斂,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字,也足以預見字的主人是多少個數十年如一日才練就出這副功力。
那字只是個普通的‘囚’。
囚,拘也。
意喻人困於牆院之中,不得而出,在兵法布戰中是最為危險的一種狀況。
門輕輕推開了,秦箏開口說了聲,“都到這裡來。”
童語,千愚,南湖走至書房,正欲行禮,秦箏微微用靈力抬了抬,道,“不必了。”
三人皆是目瞪口呆,明明陛下離他們那麼遠,哪來一股力量將他們俯下的身子扶正的?
還沒等他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見陛下一揮手,書桌上的那頁宣紙無風而起,懸立在他們面前。
秦箏指著那面宣紙,問他們,“你們可知此字何意?”
秦箏的話這三人的思緒拉回,同學最先反應過來,“陛下想要一統天下?”
秦箏但笑不語。
南湖也從晃神中醒過來,他道,“陛下不可!我珠水國左鄰稀土國,右隔水與青木國相望,前後浴火國,後有鑄金國,可謂面面相圍,珠水國一旦像某國發動戰爭,無論成敗皆只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白白便宜了別國。”
秦箏笑著點頭,道,“我知,所以,我寫下了一個‘囚’字,待尋可破之機。”
南湖再次作了個揖,擔憂道,“還望陛下三思!”
“我就算三思亦或是十思也改變不了這個局面,望我三思無用,你們該望舉頭三尺的神明三思。”
千愚心中一動,試探的問道,“陛下的意思是……別國有開戰的意思?”
秦箏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問千愚,“你認為該如何突破?”
“千愚認為我珠水國被四國包圍,不宜單槍匹馬獨闖,該謀定而後動!”
“哦?如何謀定而後動?”秦箏覺得這樣說話簡直累死個人,可是沒辦法,她只有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做一些高深莫測的表情,才能夠維持得住她現在一國之主該有的威嚴。
所以即使很累,她也必須維持下去,給她的屬下留著神秘的面紗。
“陛下,是否有分佈圖?”千愚問道。
秦箏直接一揮手,一張各國的分佈圖便浮現在他們面前,與那張宣紙比鄰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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