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知道不只是自己感受到了,從這裡其他修士的表情上不難猜的出她們感受到了金丹威壓。
可是她們雖然被威壓的喘不過氣來,臉上依然掛著滿足,迷戀的笑容……
秦箏捂了捂發悶的胸口,艱難的穿了口氣,整個人已經匍匐在桌子上,雖然不至於痛苦致死,可是也著實不太好受。
秦箏能感受到威壓離她越來越近,秦箏猜測她們等的那個人修士施加威壓的金丹修士。
果然,沒過多久,秦箏感受到金丹威壓就在客棧外停下,同時圍在門口的女修臉上的笑容和尖叫更加激烈。
秦箏不由聚神去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修士引來了這樣的場面。
不出秦箏所料,進來的是個金丹期的修士,卻是個男修。
一見到他秦箏不禁想起一句話——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誰人配白衣?
秦箏想,他可能是她見過最適合白衣的男子,彷彿白這個顏色是為他而生。
金丹男修的一雙明眸仿若藏著漫天星辰,散發著點點微光,像小鹿般乾淨澄澈,又有著少年郎一般的不可一世。
很奇怪,純淨與不可一世這兩個相反的形容詞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可是卻一點都不違和。
秦箏有一眼看過去,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居然在那雙眼睛中看到了淬著千年寒冰的冷冽,不禁讓她一哆嗦,便轉開了視線。
金丹男修沒在大堂待多久,從容優雅且有些孤傲的上了高層,隨之金丹威壓也消散,秦箏發悶的胸口總算一鬆,看著大堂仍未他神魂顛倒的女修們,不由嘆了口氣,“男色誤人啊!”
經過這一陣小插曲,大堂的女修紛紛激動的高深議論起來,秦箏支起耳朵偷聽。
“沒想到今日和輅公子會來這裡。”
“過段時日就是祭天聖典,和輅公子自然要多出來走走,聖典過後,公子再也不能輕易出門……”
“唉,日後見不到公子的容顏了……”
“公子配的是花家那幾個女將軍?”
“不止呢,還有…………”
………………
秦箏只聽了個七七八八,實在是大部分都在感嘆和輅公子的天人之資,聽多了也就煩了,秦箏甚至還暗想,馬忿長的也不比這個和輅差,打扮打扮也是個‘馬忿公子’。
想到這秦箏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馬忿公子’這個名字太難聽了,一下子將檔次拉低了好幾個。
最後秦箏還是選擇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出去找了個練氣弟子瞭解這裡的狀況。
待聽完練氣弟子哆哆嗦嗦的說完之後,秦箏眉頭皺的都快可以夾死蚊子了。
她不祥的預感沒錯,這裡的確是女兒國,也的確如柏雲察描述的那樣,男修極少,有修為的男修更是少之又少,有修為長得又好看的男修簡直已經滅絕了……
至於和輅公子則是個例外,他是女兒國國王的兒子,女兒國似乎有介面限制,最高修為只有元嬰期,女兒國國王是一個元嬰圓滿的修士。
再過兩月就是祭天聖典,祭完天后就是和輅公子的成婚大典,作為女兒國國王唯一的兒子,也作為整個女兒國修為最高的男修,和輅公子承載著傳宗接代的重大使命。
結丹才不過一月,女皇就開始準備祭天聖典,概因祭天聖典之後和輅公子就可以舉行成婚大典。
和輅公子享齊人之福,一次娶十一個道侶,輕輕鬆鬆的登上了人生巔峰。
秦箏探聽完訊息之後就回客棧,將所有禁制都開啟,為了以防萬一還在周圍安上了幾個靜謐之眼。
秦箏開啟無字天書,將馬忿放了出來,他還維持著被秦箏的眩暈符弄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