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也說實話,確實,上官家族的那個印記還在,我也可以去跟蹤他們,甚至之後兩個月你想要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去辦。”
“但是,還有前提對嗎?”阮君逸笑著接話。
秦箏點頭,臉上一貫的玩笑之色盡退滿臉的嚴肅,讓阮君逸不得不重視。
“我希望你可以向我保證,你所說的一字一句都無私心,都是為了阮家考慮,都是為了這個團隊的勝利考慮,所做的每一件事亦是!”
阮君逸有些愣住了,他怎麼覺得秦箏簡直比他還像阮家人,真的是一心一意為阮家考慮,難不成是是阮家流落在外的子孫?
這麼想著,他便一時沒有說話,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看在秦箏眼裡,就是心虛,“怎麼?不願意?”
語氣帶著些威嚴,帶著些不悅。
阮君逸覺得有些好笑,他居然被一個小女孩給教育了,看著秦箏一本正經的樣子,怎麼看都有些違和。
不過他知道再不表態秦箏絕對會跳毛,也不扭捏,直接發了心魔誓,誓言比秦箏說的還要全面詳細。
秦箏點頭,這才滿意,然後又聽阮君逸道,“秦箏道友是個有趣的人,是個值當交的朋友,我也不想瞞你,阮家未來的兩百年間,我阮君逸一定會登上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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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青年說的意氣風發,周身似乎都閃著光芒!
秦箏暗自撇撇嘴,心道:阮君瓊騙人,她五哥哪裡自卑了!明明比大多數修士都要自戀的多的多!
“對了,我還有個要求,”秦箏道。
阮君逸伸手,示意她說。
“多勞多得,我建議按勞分配,你看我,又要當輔修,還要鬥法,還要當臥底潛伏,身兼數職,這些我也不多說了,畢竟能者多勞,除了我其他人也沒那個能耐,不過,必須給我點甜頭,不然我可就要沒前進的動了。
比如,你們在鬥法時,有攻擊過來,按理來說我應該給你們畫個防禦符文過去的,但由於我沒有動力,防禦符文半天畫不出來,畫出來的時候你們已經受傷了,但此時我由於將所有動力去畫防禦符文了,沒辦法再替你們療傷……”
阮君逸聽了滿頭黑線,他相信依照秦箏這個任性的性子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那你想?”
“說到這個那我更得說幾句了,我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大家,寶石和珠子都交給我保管吧!”小秦一副大義獻身的表情。
阮君逸,“……”
不過最終阮君逸還是答應秦箏了,沒說全部給她,只說再次獲得的名章的分配問題他一定站在秦箏這邊。秦箏也不逼他,有這句話便夠了,畢竟阮君逸還是說話算話的。
阮君逸與秦箏此次單獨出來除了商量些事情,就是來勘察路線,兩人兵分兩路,將他們現在所處的宮殿方圓百里的地方都看遍了。
離下一次定位圍堵開始的日子裡,阮家大部分修士都留在宮殿休養生息,只有秦箏和阮君逸出來尋路。
正巧離定位圍堵開始的最後一日,秦箏身上的感應母符感應到歐陽家也到了海域,便告訴阮君逸,讓他一人去與歐陽重歸談結盟的事。
不知道阮君逸談的具體過程,秦箏只知道阮家與歐陽家是結盟成功了的,此事只有他,秦箏,丁鼎三人知道,不將此事告知隊友秦箏知道是因為阮君逸有些怕阮君重透露給上官家族。
還有一點值得提的是,這個丁鼎和阮君逸居然是生死之交,說不定還同是什麼組織的,秦箏偶然見他們手腕處有一朵綻放花的標記,在視線的盲區,不顯眼。
花是什麼花秦箏不知道,她只是在腦補了一千個阮君逸和丁鼎之間不同尋常的故事……
秦箏他們一行人不知道是運氣背還是什麼原因,已經經歷九次定位圍堵了,除了第一次,剩餘的全部都是他們與點數前三不在同一個域面,域面傳送點也不出現,導致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一無所獲。
明日便是第十次定位圍堵,也就是說在三方秘境裡的竟鬥只剩下十多天的時間。
依舊是寧元馨看兩項榜單,然後分析出來,大家一起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