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答啊,你這麼小,我也瞧不上你,就不要你以身相許了,你就隨便拿個東西報答我吧,比如說那種你隨身攜帶的那種,我也不需要貴重的,心意到了就好了……”秦箏大言不慚的說道。
伏稷此時覺得自己遇到了刁民,還是那種臉皮比城牆後的那種,“我又沒要你救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不能阻止我造浮屠!”
伏稷伸出自己的白嫩的手,剝開秦箏拽著他衣裳的手,口齒清晰的反唇相譏,“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幫助你造了浮屠,該是你報答我。”
這話說的秦箏都忍不住點頭鼓掌了,好久沒碰到這麼一個與她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我還沒說完,造浮屠是佛修的說法,我是道修,自然無需造浮屠!所以,我們只能按照道修的方式來算,我救了你一命,也就是你欠了我一條命,但我素來是個比較有風骨的道修,絕不會挾恩圖報。
但是那樣的話,就會助長那些將別人的幫助視為理所當然的行為,所以,我得收點東西,也不能收的太貴重,就勉為其難的將你脖子上的那塊毫無靈氣的木牌給我吧。”
伏稷冷笑一聲,“我當你是想做什麼,原來是想要我伏家的少主令牌,說,你是不是伏三他們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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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三你個——”
秦箏突然運起驚鴻遊雲飛快的離開這裡,等回到阮家才鬆下口氣。
她原本是想將伏稷身上的英雄令牌騙到手的,之所以騙而不是直接搶,是因為在這個時間位面伏家勢大,並且她無勢可靠,若是在她在的那個時間位面,她搶了就搶了,難道他們還敢找到月華真君頭上?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還打不贏伏稷罷了。
剛才她想繼續和伏稷說下去,靜謐之眼突然感受到金丹修士的氣息,就是與伏稷在屋內碰面的那個,嚇得她趕緊運用步法跑了。
秦箏調好了息,便回想伏稷的話,他說英雄令牌是伏家少主令牌?為什麼英雄令牌會成為他們少主令牌?是伏家發現了什麼?
可是他們沒有英雄圖譜的話,英雄就是一塊普通的木牌而已,沒什麼作用的,唯一神奇的可能是不會腐爛吧。
或許伏家就是因為見這塊沒有靈氣類似凡品的令牌千百年都完好如初,便認為一定有不凡之處,如果是這樣,秦箏恭喜他們,猜對了!
‘嗖’一道符籙傳到秦箏面前,秦箏拿起一看,是一張拜訪符,一般修士的住所都會設有禁制和陣法,是沒有敲門這麼一說的,於是這種拜訪符便應運而生。
秦箏撤去周圍的禁制陣法,走了出去,發現是阮君柔在外等候的,秦箏開心的喊了聲,“君柔道友!”
喊‘君柔’表示她對阮君柔的親近,阮君柔聽後只是溫柔一笑,臉上並不見有厭煩之意。
“方才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阮君柔關切的問道。
“有些事要處理,便先走了,怎麼樣?大公子勝了嗎?”
阮君柔笑道,“最後大哥一招勢起,反敗為勝!”
秦箏聽了也為阮家感到高興,正想說些祝福的話,便聽見阮君柔道,“秦箏小道友,福伯有請。”
“哎呀,不要叫我小道友了,我其實已經快三十歲了,不小了。”
秦箏對於自己的外貌也很奇怪,她不知道為什麼停在了十四歲不在長,她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吃過固顏一類的東西,全身上下也正常得很,沒有中什麼毒,也沒有修習什麼會導致停止生長的功法,完全沒有理由會這個樣子。
唯一有一點不在她把握之中——在玄枵宗採集蘭澤三葉草誤食的那朵花。
她翻閱了玄枵宗所有靈植的典籍,也詢問了許多長輩,都沒有得出這朵花的情況,並且她吃下後修為也並沒有什麼凝滯狀態,只是藍綠兩色靈根上有一層淡黃色的熒光保護罩,但是這個保護罩並沒有什麼作用,即不會促進靈力的吸收,也沒有阻礙靈力的進來。
她不知道是不是這層熒光讓她不在生長的,就算知道是了,她也不知如何解決,索性,目前還沒有什麼危害,只是每次都讓人誤以為年紀很小,不太信任她而已。
阮君柔聽到秦箏說自己的骨齡,無不驚訝,隨後揶揄道,“不到三十已經很小了,我今年仔細算來,已經一百三十一歲了,豈不是老婆婆了?”
“不老不老,我們修士的年齡哪能與普通人一樣算,君柔姐姐現在築基圓滿,我估計我一百三十歲還沒圓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