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不相信你們的話的意思,只不過我不知為何突然講到卻言聖君?在我看來,卻言聖君的事已經是幾千年前的了,放在如今,似乎沒有什麼說服力。並且那是聖君的事,宗門簡史上記載便更加少了。”守門弟子問道。
“卻言聖君的事看似與之無甚瓜葛,內裡關聯卻千絲萬縷。這恰恰說明了宗門簡史裡有許多記載事情不會被詳細記載,宗門簡史人人可閱,若是有那麼些別派奸細,我們宗門簡史上記載的清清楚楚不是正好被人給漏成篩子了嗎?”
秦箏回道,見守門弟子還是猶豫,她想了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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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若還是覺得自己通曉宗門所有事,那秦箏也無話可說,頂多到時候我師尊知道我被攔在宗門外,給我出出氣罷了,我師尊脾氣可不好,格外護短呢。”
守門弟子沉默,他在思考秦箏話的可信度,沒人再說話了,場面陷入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兒,那守門弟子終於開口,
“那就——”
守門弟子剛說了兩個字,就被川詹書院的女修打斷,正是那個有些嬌俏潑辣的李師妹呵道,
“你們玄枵宗的弟子是怎麼回事,這位秦箏道友既有弟子身份牌,你也說弟子身份牌是貨真價實的,你為何還要三番五次加以阻攔?莫非看秦箏道友是為女修,覺得女修地位不如你們男修?便能隨意欺辱?”
李師妹這番話如平地驚雷,使得川詹書院的其他女修憤怒不已,紛紛口誅討伐守門弟子。
“還以為碧山界第一大派會有所不同,原來還是一群庸俗的人!思想都得不到昇華,我看你們修什麼仙,回俗世春耕農織豈不更好?”
“就是,我們女修一點都不比男修差,憑什麼成為你們男修的附屬?”
“既有男修抓女修做爐鼎,我們女修自然也能用南爐鼎!”
“男修無甚大用,只會打打殺殺,碧山界遲早會被女修統治,到時,才是一片安樂祥和的的修仙界!”
“……”
“……”
川詹書院的各位女修就像炸開了鍋似的,剛開始幾句還挺正常的,男女應平等,後面就直接各種女修統治全界,男修因為奴僕,地位應對調過來……秦箏怕她們再說下去,連‘滅殺所有男修,只女修一脈相存’的話都說的出來
秦箏和雲禮對視一眼,都是無奈的苦笑。
川詹書院這群姑奶奶簡直太恐怖了,方才秦箏見守門弟子就回了一句,‘即你們提出男女平等,為何又讓男修低人一等?’
此句真是激起眾怒,十幾張嘴便對準方向開始攻擊起來。
秦箏拉了拉雲禮,示意他快點阻止,秦箏好不懷疑再說下去會打起來,雖然秦箏覺得川詹書院眾位被女權主義洗腦的女修說話不過腦子,遲早被打,但她不希望是玄枵宗第一個動的手,到時候玄枵宗定會被指責以強欺弱,雖然玄枵宗宗門實力雄厚,無所懼怕,可這也許會成為其他居心不軌的勢力聯合起來討伐玄枵宗的藉口,畢竟樹大招風。
“眾位師姐師妹,我們是來玄枵宗恭賀星迴聖君進階盛典的。”
雲禮的話有兩層含義,一是這是在玄枵宗的地盤,她們代表的是川詹書院的臉面,二是這是星迴聖君的進階盛典,若是她們還是不依不饒的話,難保聖君會不會因此大發雷霆,在化神聖君眼中,不過築基的她們比螻蟻還不如。
聽言川詹書院的眾女修果然冷靜了一會,可是她們既能如此不分場合的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便也理智不到哪去,秦箏見她們有再次開口的意思,連忙走上前對著安師姐小聲道,
“眾位姐姐們說的真有理,我們女修就應該如此颯爽英姿,不過現在時機不合,我怕各位師姐說多了,容易為若水聖君帶來麻煩,說不定會阻礙她行事,那可就大為不妙了!依我看,安姐姐何不如先消口氣,先請示姐姐的師尊,確認無誤後在伺機尋事?”
安師姐聽後,認為秦箏說的有一定道理,便一擺手,眾位女修立即安靜下來。
秦箏眼尖的看見玄枵宗的執事來了,大約是來安置川詹書院弟子的,秦箏大聲道了一句,“玄枵宗的執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