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笑著搖搖頭,道,“我手刃你作何?我相信你此刻的堅定,若是往後你真改了道統,那定也是迫不得已的無奈之舉,你也不必這麼執拗。”
秦箏說話的時候觀看著雲禮的表情,發現他比剛才說讓她手刃他時柔和了不少,知道她還是認同自己的說法,秦箏點點頭,心想她也是為雲禮劍尊飛昇貢獻過力量的人了,既然貢獻了,那拿回點報酬應該是合理的吧,秦箏眼睛一轉,話題一轉,道,
“說是這樣說,我覺得我們可以立個賭約。”
“可以。”雲禮答。
秦箏見雲禮答應了,心中竊喜了一下,又道,“即是賭約,那便有賭注,你可同意?”
“自然。”雲禮點點頭。
“如若是你輸了,那邊請你在能力範圍內儘可能的幫助一個叫金寶軒的商鋪,如何?”
秦箏想幫助幫助金家,金家的商鋪是在幾千年之內迅速發展起來的,可是秦箏在萬年多以前的現在,就遇到了金寶軒的創始人金元寶。按理說金家應該早就興起了的,可事實卻沒有,說明金家的金寶軒一定有什麼波瀾,才致使沒這麼順利,若有可能,秦箏希望能接雲禮劍尊的手幫助金家安穩度過這個難關。
“可以,”雲禮依舊簡潔的回了秦箏兩個字,隨後又道,“那若是道友輸了又該如何?”
“不可能!”秦箏脫口而出,見雲禮面帶疑惑的看著她,秦箏趕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一定會改道叛教,我的意思是說,我和別人打賭從未輸過。不過你說的也對,打賭就有輸有贏,隨你吧,我輸了的話,只要不觸及我底線的事,隨便你提。”
要是那時候秦箏還在這裡的話,不管雲禮提出什麼要求,她都說觸及到她底線了,不幹!反正她也沒說她底線是什麼,不過她心知這場賭局絕對是她贏。
“我暫時還沒想到,到時候再說吧。”雲禮道。
對於這個穩贏的賭局,秦箏並沒有纏著雲禮立下什麼更有保障的協議契約,僅僅只是口頭的君子之約罷了,她本就佔了先知的便宜,在這麼用契約束縛住雲禮,秦箏自己都會唾棄自己的。
雖然她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是什麼乘人之危的無恥之人。
不過秦箏不知道自己的信用怎麼樣,但她相信雲禮的作風,在退一步講,若是雲禮沒有幫助金寶軒,亦或是沒有幫助到金寶軒,那也是金家必經的劫,苦哈哈過個幾千年,幾代人在努力努力,千年之後金家就會在眾世家中崛起,實力不容小覷。
這一個話題來的奇怪,去得也快,說完後,雲禮便繼續繪製連環符。
秦箏由於覺得方才暗戳戳的坑了一把未來的劍尊,才被她勘破的連環符被雲禮給學去了也沒那麼生氣了。
只是還是停下了畫符的手,仔細觀察起雲起畫符。
雲禮的手纖細而修長,骨節分明,拿著一杆青黛色的筆,襯得他手更加瑩白如玉,說實話的確是一副賞心悅目的場景。
並且他畫符的流暢與符文間的能量,天賦絲毫不比秦箏低,努力也不比秦箏少。
可是他總是制不成功,秦箏心中疑惑,暗想:明明他已經懂得了其中關鍵,便是連續畫兩個符文即可,為何還會這樣?
秦箏再想不通的同時,內心還有點小開心,果然還是她比較厲害。
日子又過了一日,雲禮始終不成功,他臉上倒沒有什麼氣急敗壞,更多的是對這個問題的思考和疑惑。
最終,還是向秦箏問出了口,“秦箏道友是怎麼製出連環符的?”
“哼,”秦箏轉過頭去,不理他。
雲禮不氣餒的又問了一句,依舊除了冷哼聲之外沒有得到秦箏的任何回應。
雲禮自知失禮,這本就是秦箏自創的符籙,她雖然在煉製的時候沒有加以遮擋,自己不僅仔細觀察了,現如今還想學過來,學不會還想問人,要是他和秦箏的位置對換,他也會生氣的。
雲禮在連續遭遇秦箏的白眼加冷臉之後,對自己這偷師的事情更加愧疚了,他有些抱歉的對秦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