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剛送一口氣,便又聽見他道,“秦箏道友還未告知雲禮師從何處呢,若是玄枵宗出了個八階符師,估計川詹書院此次帶來恭賀星迴聖君的賀禮便不夠用了,我得提醒師尊再備一份。”
好的,轉移話題失敗,秦箏看著雲禮一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表情,暗暗思襯他是否有幾分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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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禮一臉純真,絲毫沒有擅於算計的精明感,明明就是真的在為給玄枵宗的八階符師送些什麼東西好而問的,秦箏稍稍穩定了一下心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
“我的師尊性格淡泊名利,我的意思是說,他雖然還不是八階符師,但在我心中卻已經是八階大宗師級別的符師了,另外,師尊不喜歡她的名號在外遠播,恕我不能告訴你了。”
說完後,秦箏運氣體內的靈力,將和善之光加強到最大值,力求自己方才的話讓雲禮更加相信,不再質疑。
雲禮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是雲禮越矩了,”
雲禮並沒有什麼懷疑,因為秦箏所說的那類半隱居的修士的確存在,且還不少,並且他還有一種莫名的說不清的感覺,那就是秦箏說的全都是真的,沒有騙他。
此事揭過不提,秦箏暗暗發誓再也不亂說話了,這不是她所熟悉的碧山界,連長大的玄枵宗都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玄枵宗,這時候,千絮島還是一座荒島,她不能在掉以輕心了。
今日碰到的是心思相對單純的雲禮,她又有和善之光相助,才僥倖矇混過關,若是今日在她面前的不是雲禮而是心有七竅的柏雲察,她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她不能再將運氣當能力!
這個話題過後,秦箏便不再說話了,雲禮見秦箏忙著畫符,便也不說話怕打擾到她。
防禦符僅僅只能維持幾息的時間,畫上一個,被暴雨滴穿後,秦箏又續上一個,這幾日裡,她不僅凌空畫符的能力長了,人也累的很。
其實若是畫個符陣的話說不定可以一勞永逸,可是符陣最少最少也得要五階符師才能制的出,秦箏現在還差的遠,四階符師與五階符師看似只有一階的距離,實則相隔甚遠,就想修為一般,越到後期越難進階。
不然也不會星迴聖君就晉升了個小進階,玄枵宗就舉辦慶典,廣迎天下修士。
“嗯?秦箏道友,這個防禦符文似乎比之先前堅持的久一些,暴雨似乎也沒有變小。”見秦箏的一個符文撐得時間足足有三個之久,雲禮便忍不住出聲詢問。
秦箏沒有回答雲禮,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用畫堂筆畫出的符文水平都一致得很,全部都是上品,再說方才她制的也不是極品,那怎麼會這樣。
秦箏手中不停,心中卻在回想方才畫符文是否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
“難道是……”她前幾天為了能在防禦符文破碎時及時續上,一般都會提前畫好符文,等上一個將將破碎時,便將下一個直接推上去。她記得她方才畫符的時候,有兩個符文距離沒有把握好,勾連在一起,被她一起推了出去,難道是因為這樣?
“什麼?”雲禮問道。
秦箏搖搖頭,道,“沒什麼。”
雲禮雖好奇,但見秦箏不肯說,他便也不會追問,那樣不是君子所為。
秦箏嘗試著像先前那樣將兩個符文勾連在一起,可是方才是偶然,現在她想刻意卻始終不得其法。
因為一直在試驗這個,用來遮擋暴雨的防禦符文秦箏便沒有及時推送出去。
暴雨打在身上,將秦箏好不容易得來的思緒都打亂了,秦箏從儲物鏈裡拿出一疊先前制好打算供貨給金元寶的防禦符扔給雲禮,道,“麻煩了。”
雲禮接過秦箏扔過來的符籙,看著這疊符籙,頗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子‘賞賜’呢。
他雖在俗世待了二十三年,卻並不是個迂腐的人,他拿起一張符籙,輸入靈力,防禦符飛至青葉行的中心位置懸空,釋放出一層肉眼可見的淡藍色防禦罩阻隔外界的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