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磊長的其貌不揚,甚是平凡,氣質也不出眾,他除了運氣好的出奇之外,似乎並無可取之處,因此鬥法臺外許多人都給他到喝彩的。
但即使如此,齊磊也沒見的多窘迫,到也不是說有多淡然,只是不在意罷了,似乎底下都是螻蟻。秦箏覺得他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或許可以稱之為王霸之氣!
金逸雖然平日裡看起來無所事事,似乎沒有修煉的時候,但至少他也是元嬰真君的弟子,不說其他,功法總是不差的,秦箏記得金逸主修的是金系術法,主攻,他全身上下都穿著護甲,直接不管不顧的拿著雙刃刀就往齊磊面前衝。
齊磊的法器是雙鞭,合併去夾金逸的的雙刃刀,金逸反手一刺,他便只能往左邊躲,金逸左手早就準備好符籙,一把約莫有近十張的火雲符激發後甩了過去,後方和上方也都被金逸的法寶堵住了去路,前後左右上,五個方位全部有攻擊。
他是躲不過的,不止金逸,還有鬥法臺底下的人全都是這麼想的,可是,齊磊卻在所有攻擊落在一處時,齊磊消失了,身形氣息完全消失了!
在鬥法臺地下一眼都沒錯開仔細盯著兩人看的人只見一縷黑煙,齊磊就瞬間失去了蹤影。
金逸站在臺上百思不得其解,轉了兩個身,想找到齊磊的位置。
秦箏見金逸如此茫然的樣子,眉心一皺,她知道,雖然她這個師兄整日看起來無所事事,可是作為元嬰弟子以及大家族的少主,金逸的眼境和見識遠超同輩,連他都一籌莫展。
秦箏只覺事情不妙,果然下一瞬間齊磊出現在了金逸的後方,雙鞭一輕一重的打在了他的背上,然後又一縷黑煙消失不見,出現在金逸的前方,金逸還沒來得及反應,雙鞭便分別落在了他的雙肩上,直碎肩骨!然後他又用同樣的方式消失出現在金逸的各個方位,金逸到最後直接被打倒在臺上,無法動彈。
秦箏在臺下急得想直接竄上去組織這個奇怪的人和他用的詭異的術法,可是先不說以她微弱的修為能不能抵擋得住,就這鬥法臺外的隔離罩她都破不開。
齊磊瘋狂的打壓還在繼續。
場下觀看的修士都被這兇殘一幕驚道,這究竟是多大的血海深仇,才會如此!
秦箏見金逸連手指都沒有動彈了,眼淚瞬間變落了下來,想去找坐鎮真人快點結束這場單方面的欺壓,卻只得到一句——簽過生死狀,除非都雙方同意結束,否則只能至死方休。
秦箏衝著場上的齊磊喊道,“我師兄已經輸了,還望高抬貴手!”聲音有些嘶啞,畢竟金逸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妙。
齊磊聽見只是詭異的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在金逸身前蹲了下來,大掌覆蓋在金逸頭頂,灌輸魔氣,金逸因痛苦身體不停的抖動。
“住手!”秦箏失聲的大喊了一聲,同時間也有一道聲音喊了住手。
接著秦箏便見以為元嬰飛至鬥法臺,一掌拂開齊磊,抱起金逸,為他輸入靈力護體。
秦箏心下一鬆,金家的人總算來了,早在最開始齊磊詭異消失之後,秦箏便覺得不對,發了張傳訊符給五叔,以防萬一。
突然元嬰面色一冷,一手抱著金逸,一手用靈力捏著齊磊的咽喉,憤怒的呵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齊磊被捏著喉嚨,嗚嗚說不出話來,即使是這樣,元嬰也沒鬆開手來。
“金舜前輩,先消消氣,這鬥法臺不准他人插手的嗎?前輩還是不要壞了規矩的好。”
今日坐鎮鬥法臺的後蕪真人見到這邊的突發情況,過來調解道。
金舜冷哼一聲,強壓著怒氣道,“這是我們金家這一代唯一的直系後輩,被人弄成這樣,你叫我怎麼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