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哪裡不對?卜子殊轉過頭問小白,“你雪是從哪裡拿來的?”
小白歪歪頭,手透過樹皮伸出樹洞外,抓了一把雪,由於只有手骨架,大部分的雪都從中漏了出來,只抓進一小把,小白一氣呵成的塞到卜子殊衣領裡,呲著牙笑了起來。
卜子殊沒有大呼小叫的喊涼,而是和秦箏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秦箏率先開口,“老卜,我們發了!”
“好像是的!”
半響,兩人才把視線移開。
秦箏伸手岀去探了探,發現被阻隔了,卜子殊也是一樣,只有小白能暢通無阻的進出。
秦箏想,大概他們都是天地靈物的原因吧。
“老卜,快叫小白去摘,晚了他們架就打完了!”秦箏催促道。
卜子殊咳了一聲,斜眼撇著小白示意秦箏,秦箏立馬會意,捧出一小堆靈石到小白麵前,深深的埋下了她剛剛氣小白的頭,以望能得到他諒解。
小白這貨有靈石就行,瞬間忘了和秦箏的矛盾,愉快的將靈石都裝進他那副空骨架裡。然後才伸出他的纖纖骨手,去摘那朵冰花。
“小白,輕輕的,一定要輕輕的啊!”
“哎呀,你別上手拔啊!”秦箏看從裡面看著小白摘冰花,口裡忍不住提醒。
其實她與扶木冰花只隔了一層樹皮的距離,用眼睛看的話,樹皮完全透明,只有一層瑩瑩的光顯示它的存在。
秦箏蹲在地上,近距離的看著扶木冰花,突然想起好像小白聽不懂她的話,轉頭和卜子殊說,“你和小白說,讓他輕輕的,別弄壞了。”
卜子殊回了句,“你自己說,他聽得見。”
“嗯?聽得見?那之前我和他說話他幹嘛不理我?”
“聽不聽得見是一回事,聽不聽得懂又是一回事。”卜子殊老神在在的解釋道。
“誒!”秦箏大呼一聲,可是為時已晚,小白使力拔下了扶木冰花。
拿進來秦箏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扶木冰花生命力真是強大,被小白那麼虐待還沒事,然後將它裝進早就準備好的高階玉盒,對著卜子殊道,“暫時先放我這了,幸好我以前備了一個高階玉盒,不然都不知道裝哪好!”
對此事卜子殊沒意見,小白更不可能有意見了,他早就玩那一堆靈石去了。
在外的人無一發現扶木冰花已經被摘走了的,在打架得認真在打架,不在打架的都認真在看打架,包括還潛伏在外的三個黑衣人。
等到架終於打完了,以道修多一人略勝一籌的優勢宣告成功,魔修早已遁走了。
打贏的六人也都各自受傷,且傷的都不輕。
松風劍宗的謝明煦拱手道,“我松風劍宗乃劍修,扶木冰花對我們可有可無,在下便不再爭奪了,各位道友,告辭!”
說完,一道遁光就走遠了。
現在只剩煙雨樓和川詹書院的弟子了。
川詹書院的柳和通先一步上前,行了個道禮,“三位道友,這扶木冰花對我們對我們川詹書院至關重要,還望道友們能相讓,在下及書院一定會補償三位的。”
秦箏見話說的彬彬有禮,不卑不亢,讓人聽了很有好感,似乎儒修都是這般儒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