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說的很篤定,這讓不免秦箏有些疑慮,若他沒騙人,為何這個敬武候平日常帶著的東西今日會不帶?
反正不是肥富商騙人,就是敬武候在隱瞞什麼,總之裡面有貓膩。
秦箏拿出一張問心符,貼在肥富商背後,然後壓低聲音問他,“你把你在敬武候身上看到的給我描述一遍。”
“就是一塊木牌,看起來還挺破舊的當日我看到我還在想敬武候怎麼會佩戴這種檔次的東西,故而還仔細觀察了一下。我想送幾塊上等的翡翠討好侯爺的,翡翠他倒收下了,可是下次見他木牌還是未拆。叔父告訴我,敬武候的木牌是不離身的,從祖上傳下來了,有年頭了,也不是什麼珍貴的木材,能存這麼久還沒腐爛掉嗎?”
“那你還記得木牌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嘛?”
“明顯特徵……有!好像木牌上有個金烏的花紋。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大師想要的那個東西,我就想碰碰運氣,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碰對了呢?我前幾日逛花樓的時候,發現一個女扮男裝去花樓裡玩的小女子,長的那就一個花容月貌啊!我就叫我的小廝幫我把她搞到手,在我城外的宅子裡爽了幾天之後回城,發現丞相的嫡女不見了,丞相很疼他那個嫡女,也不怕人非議,硬是弄了張畫像,一看,我的個乖乖,前幾日逛花樓被我搞到手的小女人居然是丞相的女兒,我現在還把他藏在我城外的宅子裡呢,但是丞相權大,遲早得發現,現在我就求大師能保我一命了!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只需……”
“閉嘴!”秦箏低聲呵斥住了肥富商滔滔不絕的嘴,順手揭下了他的問心符。
“嗯?我怎麼會把這些講出來?!”一揭下問心符,肥富商便意識到自己方才說的話有多嚴重,夠他死個幾百回了!
一干人等都被肥富商的大嗓門給引了過去。
“裴德,你大呼小叫成什麼體統,敬武候還在這兒呢!”正在接待敬武候的老頭子裴家七爺呵斥肥富商。
“七叔,我知錯了,”肥富商連忙低眉順眼的賠不是。
“這二位是?”裴七爺此時才注意到裴德旁邊跟著的兩個人。
“七叔,這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舉世無雙大師。”
沒錯舉世無雙就是秦箏兩人行走江湖的藝名,秦箏是無雙,卜子殊是舉世,這名兒是卜子殊起的,他說要闖出名氣來,得有個響亮的名兒。
“哦?是舉世大師和無雙大師?”裴七爺雙眼放光,趕緊走上來和兩人熱絡。
“今日兩位大師可有空,我有些事情想請兩位解決一下,放心,酬金絕對讓大師滿意!”討好的語氣與肥富商如出一轍,難怪是一家人。
“侯爺,我來給你介紹介紹,舉世無雙大師的大名你可有聽過?”
“不曾!”那敬武候看起來很是高傲,撇了秦箏和卜子殊一眼,好像很瞧不上一樣。
“侯爺,我觀你印堂發黑,最近可是有諸多事不順?”卜子殊上前一步,左右看了看敬武候,對著他說道。
秦箏聽到卜子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樣子,強忍著不笑出聲來。
兩人待在一起熟了之後,一抬眼一張嘴便知對方想幹什麼,秦箏知道卜子殊是想套敬武候的話。
卜子殊的話讓敬武候側目,彷彿紆尊降貴的對著卜子殊說,“哦?仔細說說!”
“侯爺最近可是為內宅與子女憂心?還有就是……”說沒說玩,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