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陣感?”“天生陣感!”月華真君和俞天寒異口同聲驚道。
“師妹,這是真的嗎?”俞天寒一臉鄭重,語氣也不由的高昂。
“嗯,陣法島的劉永師叔是這麼說的,不過他也不確定,說是先上報榆行老祖,再行通知我。”秦箏將方才劉永在迷陣域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天生陣感的人萬年難出一人,雖這陣感對修為無益,因為天生能勘破陣眼甚至還會有布不出陣的弊端。師妹若真有天生陣感,這天下在沒有能困住你的陣了,就算是死陣也能被你勘破生路!”俞天寒有些激動,雖然還是沒表情,可眼神在顫抖,說出的話也在顫抖,“師妹,若真是,對於你來說不知是益是害!”
“小箏,事關重大,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榆行。”月華真君也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一臉嚴肅。
秦箏弄不明白,這不是一件開心的事嗎?為何師尊與師兄是這種如臨大敵的表情!
嗯!秦箏突然意識到剛剛天寒師兄的話──天下所有的陣都困不住你!
明白過來後秦箏只覺得遍體生寒,若自己真是天生陣感,這樣低的修為,如何護得住自己!
月華真君沒有祭出碧水蓮,而是直接帶著秦箏往外而去,俞天寒也跟在身後。
元嬰真君的速度自是秦箏不能比擬的,不過短短半刻鐘便到了豐肆島,榆行真君就在島上的肆息殿。
在來的途中月華真君便傳音給了榆行真君,所以島上的陣法撤下,幾乎沒有阻礙師徒倆便來到了豐肆島,榆行真君真君也在外等候。
“月華,何事這麼匆忙?”榆行真君是個中年人模樣,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五官幾乎沒什麼亮點,若不是一身元嬰期的氣息,很容易讓人忽略。
“師兄,我這弟子,”月華真君看了眼秦箏,停頓了片刻,道,“可能有天生陣感!”
“當真!”榆行真君語氣驚喜,卻眉頭緊皺,竟是又喜又憂。
月華真君便簡潔的將事敘述了一遍,聽到是有築基弟子提出來了,榆行真君眉頭皺的更緊了,“築基弟子的判斷不一定準確,茲事體大,我們要小心求證。”
“真君,千絮島的俞天寒在外求見。”一弟子上前稟報。
“是我二弟子。”月華真君輕輕的解釋了一句。
榆行真君對那通報的弟子揮了揮手,表示放行。
片刻,俞天寒進來了,拱手行禮,“榆行真君。”
榆行真君點點頭。
“天寒,你現在先去找到那個劉永,問清楚他此事上報給了誰,將他們記憶抹去吧。”
剛剛透過與榆行真君的對話,月華真君知道此事還沒有上報到這裡來。一般築基弟子向元嬰真君呈報事情要經過的程式繁瑣,榆行不知道月華是料到了的。
“是,”俞天寒聽從吩咐去找人了。
秦箏看著現在偌大的肆息殿只剩下三個人,榆行真君,師尊和自己。
在兩位大能面前,秦箏根本說不上話,也沒打算說,反正師尊會替自己做出最好的選擇的。
“天生陣感是與不是,只能讓她去陣域試上一試了。”榆行指了指秦箏。
“可是我這弟子才練氣三層。”陣域大多都是一些高階陣,甚至還有已經在修真界銷聲匿跡多年的上古殘陣,這些都是自玄枵宗成立以來歷代的陣法宗師們嘔心瀝血的成果。
月華有點擔心自己這個小弟子修為太弱,承受不住這些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