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的柳飄飄看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四目相對。
李山瞬間懂了她的意思，猛地抓住她的手，嘴巴乾癟了一下。
“什麼都別說，我想你，正如你想我。”
然而柳飄飄卻將她推開，起身走到陽臺上，將窗簾拉起來，而後開啟電視，切換到音樂臺，最後將音量調到最大。
輕緩的古典音樂響起，讓人彷彿置身在桃源深處，像是在靜謐幽深的叢林漫步，耳邊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兩個人的時間，任何做作和客氣都顯得很多餘，四目相對之後，兩人緊緊抱在了一起。
……
半個小時過去，電視裡的交響樂結束。
李山和柳飄飄也穿好了衣服。
彼此敞開心扉以後，他們也不拌嘴了，反而相互整理彼此的衣領。
“下次什麼時候來？”
打扮體面之後，柳飄飄笑著問李山。
“不確定，年後估計會很忙。”
李山對秦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知道他們已經展開行動，往後到時間恐怕不能兒女情長了。
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學習就要放假了，李山起身道：“我得走了，明天我們村會殺年豬，要土豬肉的話可以去看看。”
“好，我一定來。”
柳飄飄想起小時候吃到的殺豬菜，那種味道很難比喻，她忍不住吞嚥口水。
雖然不是永別，但柳飄飄還是有些不捨，親自將李山送到小區門口，非要看著他上車。
“好了，有空我就來看你。”李山笑著揮手，車子也緩緩開動，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十字路口。
他直接去了明陽高中。
龔偉老遠就看到他，笑呵呵地衝過來握手：“山子，你可真神了，我老婆真到懷孕了，而且還是雙胞胎，哈哈哈……”
李山吃驚道：“不會吧，雙胞胎？”
“什麼叫不會啊，真的是雙胞胎，不過這全是你的功勞，我要好好感謝你，晚上別回去了，我來安排。”
龔偉握著他的手捨不得放開，神情十分激動，
他老婆蒂娜懷孕，的確是李山的功勞。
可這種功勞李山可不敢要，連忙道：“下次吧，我今天是真沒時間。”
“山子哥！”
正說著，胡小軍和週二妮揹著書包，一前一後走過來。
李山像是看到了救星，指著兩人道：“我是來接他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