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個中醫?”許長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別管我是西醫還是中醫,我想知道,你找誰驗證我的藥方。”
李山一邊說,一邊將銀針刺進患者的太陽穴,輕輕捻了幾下,接著道:“我的藥方,普天之下無人能識,我很想見識一下,誰有這等能耐。”
他懷疑識破藥方者便是幕後大老闆,不過許長慧能在省城屹立不倒,必然有過人之處。
她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
“不該問的別問,也別吹牛皮,天下大能的人多了去!”
天下這麼大,你又算老幾呢?
擔心李山不給患者治病,許長慧心裡想了想,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在李山扎針的時候,她的心思全在老者身上,眼睛死盯著老者不放。
不難看出,這個糟老頭子對她很重要,而且還不能見光
否則,她隨便找個藉口就能將人送去醫院,撇清責任。
“這麼關心,老人家是你什麼人?”
“是你親人嗎?”
“不會是你爸吧?”
“難道是你男人?”
……
李山繼續試探許長慧的口風,每扎一陣便問一句。
許長慧本來不打算理會李山,可他越猜越離譜,居然連老爸男人都問出來了。
而且李山的口吻也很奇怪,充滿了嘲諷。
如果再讓他這麼猜下去,估計祖宗十八代都能問候一遍。
許長慧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給你錢,讓你治病,不是請你來囉嗦的。”
“一個客人而已,老闆娘不用這麼激動吧!”
李山剛好扎完最後一針,側臉看向激動的許長慧。
他這一眼,許長慧感到莫名的心虛,頭也低了下去。
不是她不說,而是不能說。
這個老人是大老闆最信任人的,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除了尋歡作樂,還順帶和許長慧結賬。
每次送到礦坑的勞力,每人每個月,她都能分到1000塊,勞力如果死掉,分紅就會停止。
他每次來。
長慧都要親自上陣,熱情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