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到頭的苞米地就像一片綠色海洋,微風掠過,此起彼伏的綠浪追逐向前,只是這一片希望之色裡,夾雜了不少白色。
那是……狼?
王姐皺眉,腰間有槍,狼倒是沒什麼好怕,但這畜生是保護動物,不能隨便打。
想了想,他摸出200塊錢遞給吳大雄。
吳大雄眼睛發光,接過錢,靠近耳朵邊屈指一彈,聽著真鈔票的聲音,他臉上笑開了花。
這錢賺得輕鬆。
不勞而獲的感覺,真棒。
白狼那麼兇,還有山猴,吳大雄也怕。
帶路是不可能帶路的。
但錢他要了。
眼珠一轉,吳大雄趁沒人注意自己,猛然跳進大河。
噗通一聲巨響,砸起的水花濺了王姐一臉。
王姐氣得眉毛倒立:“你……”
“連長,軍民一家親。”
“不能給懿老帶來負面影響。”
“是啊王姐,自從窮山惡水出刁民,咱們不能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見她手搭在槍套上,身後的戰士急忙勸阻。
王姐一陣苦笑,這都什麼人呢,200塊錢也騙,家裡怕是窮得揭不開鍋了。
“算了!”
說罷,她便鑽進苞米地,隨後大聲喊叫:“李山,李山……”
軍人威嚴,殺氣渾然天成。
動物感覺非常敏銳,白狼和山猴迅速竄向後山,也就吳大雄這種缺根筋的人敢惹他們。
此刻,李山正在給馬蘭蘭按摩。
盤腿坐在地上,而馬蘭蘭趴在他膝蓋上。
擱著薄如蟬翼的裙子,他一邊感受球體的壓迫感,一邊體驗手感。
青澀的女孩就是不一樣,體溫比一般人至少高0.5個攝氏度。
她似乎還有體香!
上次給她施針,怎麼就沒有聞到到呢?
不要誤會李山用2000塊錢收買了美色,是馬蘭蘭要求按摩的,她說肩膀和後背很酸。
“蘭蘭,你有體香嗎?”李山問道。
馬蘭蘭被按得很舒服,懶洋洋的轉過臉,紅著臉望著李山:“笨蛋,又不是所有味道都是體香,你沒發覺有點兒腥嗎?”
腥?
李山大嗅了幾口,還別說,這一聞,他還真覺得氣味中夾帶了一絲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