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好，不賣好啊。”吳大雄沒有像以前那樣動怒，而是摸出香菸，嬉皮笑臉的遞給李山。
“山子，我叔家的羊難產，要不……”
李山能治病的事傳遍了甲子村，不過吳大雄不確定他會不會答應，話說了一半。
吳德貴雖然不是東西，但一個村的人應該團結，李山指了指半桶黃鱔：“可是這……”
“這好辦！”
吳大雄一腳踹在豁牙子的屁股上：“給你山哥送家裡去，要是跑了一條，你自己掏二百塊錢。”
李山搖頭髮笑，跟著吳大雄去了村部。
吳德貴正急得團團轉，這羊可是餘鄉長寄養的。
要是養死了，他這個村長也就別想幹了。
來到羊圈，李山瞧了一眼綿陽肚子。
獸醫之道他沒什麼經驗，但想著畜生和人並無太多區別，接產應該不難。
修長的手往羊肚子上捏去。
“咩咩！”
沒一會，幾隻小羊羔安全落地，吳德貴笑呵呵的掏出兩包華子。
“不用不用，德貴叔，我們都一個村的，有事相互幫忙是應該的。”李山推辭道。
吳德貴硬是把煙塞進李山口袋，拍住他肩膀說：“這覺悟，我喜歡。”
“山子，你的手好神奇，到時候我老婆難產了，你也幫忙摸摸。”
吳大雄傻笑道。
吳德貴橫眼瞪去：“你小子會不會說話，哪有盼老婆難產的！”
吳大雄這個虛頭巴腦的，說話和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李山笑得合不攏嘴。
“大雄，你叫我一聲師傅，我把這按摩接生的手法教給你，怎麼樣。”
李山覺得做獸醫有點兒大材小用，倒不如教給吳大雄，反正他是個無業遊民。
吳德貴覺得不錯：“行，中午在我家吃飯，磕頭拜師。”
“嘿嘿，接生這手藝，我喜歡。”
吳大雄想著接生可以摸女人，爽快的答應了李山，一口一個師傅的叫著。
吃完飯，天氣有些悶熱。
李山解開衣服上的扣子往家裡走，背後忽然傳來叭叭的喇叭聲。
回頭一看，只見十幾輛車開進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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