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
阿狼讓顧慢坐在床上,他抱著吉它,直接坐在顧慢面前的地上,彈奏出那首曲子,一邊彈,一邊用他那獨特的磁性略帶金屬質感的聲音低哼著一些模糊的詞。
這一首曲子,是多年前,第二次重逢的時候,她買給阿狼這把吉它以後,阿狼就經常在她面前彈這首曲子。阿狼特別有意思。他彈的這首曲子反覆就是那個調子,他唱的那些詞,反覆就是那幾句一樣的模糊地聽不明白的詞。
當年顧慢問過阿狼,這曲子叫什麼名字?
阿狼不說,只是笑,始終彈唱著那幾句話。
顧慢只知道那好像是一首一吉普賽民歌,優美深沉,似乎帶著一種深入靈魂的力量。那個神秘的民族,連曲調都有著神秘的魔力。雖然顧慢從來都沒有明白過那些歌詞到底是什麼。但阿狼彈奏得如此深情,她聽著內心油然升起一種悲傷,又有一些歡喜。
時隔這麼多年,再次聽到這首熟悉的曲子,顧慢才真地意識到,阿狼真的回來了。
這個認知,讓她的內心又是歡喜,又是悲傷。
阿狼只是大叔的一個副人格,這個現實讓她實在無法接受。
可是,這也正能解釋明白,為什麼阿狼總是會在她現前出現,不長時間就會消失。而且她與阿狼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從沒有聽阿狼說過他的家人。原本她還以為阿狼是個孤兒呢?原來她錯得多麼離譜啊?
彈著彈著,阿狼把臉俯下來,輕輕貼在了顧慢的腳上。
顧慢脫了鞋子,坐在床邊的。她的腳踝上,隔著褲子,顧慢都能感覺到那塊面板的發熱。
慢慢地,阿狼拉開了顧慢的褲角,露出她雪白的腳踝,白皙的面板之上,紋著一朵小小的藍色的花。
阿狼伸出腳,兩個人的腳並在了一起,他的腳踝上也紋著同樣的一朵小小的藍色的花。
桔梗花,一對,面對著面,頭碰著頭,就像一對竊竊私語的戀人。
眼淚,
慢慢地滑落。
在那狂狷稜角分明的臉上慢慢滑落。
那些淚,瞬間燙痛了顧慢的心。
伸出手,輕輕地擦試著他的淚。
阿狼的世界裡,並不知道桔梗花的意義。
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恆的愛,是無望的愛。
傳說很久以前,有一個女孩子愛上了一個男孩子。男孩子出去了卻沒有再回來。女孩子一直在等待著他,直到死去。回來的男孩非常悲傷,守在她的墓前,最後化成了桔梗花,生生世世為她盛開。
她給了他一生,他卻許了她生生世世。
——回憶——
“阿狼,別打了,太痛了。你打這麼多做什麼?”
街邊一間小飾品屋。18歲的狂妄男孩,讓店主在他一邊耳朵上打了三個洞,戴上了張狂的耳釘。用這種形式顯示著他的存在。
“你男朋友都打了,你不打嗎?我打得不痛的,來,打一個吧,戴上這對漂亮的耳釘一定會很好看的。”
店主熱情地勸著。
男朋友這樣的稱呼讓15歲的顧慢臉紅,羞澀的少女的心,她也說不清楚,她和阿狼到底算什麼?是兄妹那樣的感情,還是小情侶?她太害羞,一想這些就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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