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文爺爺是村醫,村裡的人都讓他看過病,尤其是獵戶,經常受些小傷,都是文爺爺看。文爺爺來了,讓吳大山不要再打孩子了。
文爺爺都發話了。吳大山自然不敢再說什麼,答應不再打孩子。文爺爺讓人把昏迷的孩子抬到自已家裡。給孩子包紮傷口,縫了針,看護了大半夜。看情況穩定了,才回屋睡覺。
第二天早上家裡人起來一看,床上孩子沒了。病這麼厲害的孩子,能跑哪去呢?
文爺爺趕緊讓村人找,最後居然在吳大山家的柴屋裡找到了睡在柴草上的孩子。
這孩子可真是奇怪啊?
孩子醒了,他絕不肯離開柴屋半步,也不願意讓任何大人再靠近他。
“真是的,看吧,我就說吧,這是個養不熟的狼崽子。”
吳大山生氣地不讓文爺爺再管這個狼崽子了。
醫者父母心,文爺爺怎麼能不管孩子呢?
從那一天開始,文爺爺在家教毛毛,每天讓毛毛到柴屋去,給他包紮傷口。
只是兩個孩子的來往,大人們並不在意的。漸漸地毛毛在小柴屋裡呆的時候越來越來了。終於在這一天,毛毛又給他換了藥,
“小哥哥,你的傷好了。從明天起,我就不來給你包紮了。”
“我又傷了。”
他伸手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在自已頭上拍了一下,立馬頭破血流,他的神情卻極為鎮靜,好像爛的不是他的頭,一點都不疼似的。
其實這些天,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作為一個副人格,他好像是沒有痛感的。原來甚至沒有完整的意識。只是被主人格呼喚出來保護主人。替主人承受一切痛苦的。可是這個叫毛毛的小女孩在他身邊,不停地給他說這,說那,還一直叫他小哥哥。他居然有了獨立的意識,認識到自已是個獨立的人。
不知為什麼,包括他現在拿磚頭拍傷了自已,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讓毛毛留下來,留在他的身邊,就這樣每天來給他包紮換藥,不停地嘮叨著,說著那些他聽不懂的話,他心裡便是歡喜。
“你以後可不許這樣做的。”
毛毛趕緊給他重新包紮傷口,包好了,才發現,他居然第一次開口說話了。
“小哥哥,你居然說話了。村裡人都說你是啞巴,我就不相信。小哥哥,你果然會說話的。”
雖然這個小哥哥說話的聲音很奇怪,有些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沙啞,而且又像一個剛學說話的孩子,說的話不連貫,還有些讓人聽不懂。但毛毛覺得她完全聽得明白。
“你叫什麼名字?”
“沒。”
“人怎麼能沒有名字呢?就像它是頭小狼,人們都叫它狼,還有狗。我呢,叫毛毛,爺爺奶奶都叫我小毛毛。小哥哥,你怎麼能沒有名字呢?”
“沒。”
這個沒字透著沮喪。
“那我叫你什麼呢?”
“狼”
他摸著懷裡的小狼,臉上有了溫暖的顏色。
“對,狼這名字好聽。我就叫你阿狼哥哥吧。你喜歡小狼乖乖,我也喜歡。以後它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小狼乖乖了。我們一起來養它,好不好?”
“好。”
這個好說地痛快極了。
“吃一口啊,這麻花是奶奶自已炸的,好吃極了。張大嘴,來,吃一口,啊”
小毛毛舉著一根麻花,讓他吃。
阿狼臉上有一種羞澀的表情,動作有些遲疑。
“吃嘛,阿狼哥哥。乖乖地張嘴啊。”
他張開了嘴,咬住了麻花,慢慢地咀嚼出一嘴的香氣,一嘴的活著的味道。那一刻,他似乎聽到了內心深處一個什麼地方突然坍塌了。後來他才知道,那是一種叫作倖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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