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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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嶽番找我拼命啊朋友!
長亭再順了兩下胸口,拍了玉娘後背一下,“咱明人不說暗話,總得要有個說法。你都十八啦!嫁不嫁?嫁給誰?什麼時候嫁?你自個兒心裡總得要有個底兒吧?說說說,你究竟怎麼想的?”
真定大長公主其實沒說錯,都十八的姑娘了,若還不著急,玉娘嫁誰去?還當真聽她叔嬸的媒妁之言,隨便找個村頭的老王頭給嫁了啊?這也忒憋屈了。
“我想啥呀我想!我當初就想跟你先把你家二叔那事兒解決了!現在解決了,我得回我叔叔嬸子家裡頭去了。”玉娘本來是趴著的,一下子立了起來,“你一開始不說找著他們了嗎?現在還在豫州不?”
誰在說她叔叔嬸嬸的事兒啊!就差沒把嶽番的名號說出口了啊!
長亭“嘖”一聲,她說東玉娘說西,玉娘懵懵懂懂的哪兒像十八歲,分明像八歲。
不對,八歲的長寧都比她有成見!
“誰讓你走了?我壓根便不放心你跟你那叔嬸一塊兒過活!”長亭還記得胡家那兩口子當初問的是啥?問了十句地皮、家業、家產,就沒有一句胡爺爺和胡玉娘,玉娘這個性要不被他們吃死,要不就是把她們吃了,橫豎吃虧,“我問的是...”長亭一抬頭,玉娘眼神清亮地看著她,長亭話頭一梗,這傻姑娘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偏偏還活得這樣痛快。
“算了,沒事。”長亭笑一笑,手一揮,再塞了顆葡萄到玉娘口裡。
蒙拓沒說錯,她就是操心命,玉娘是當局者迷,她是旁觀者清,兩個小兒女一路吵吵鬧,若是這樣都走不到一塊兒去,她便不太相信生死過命交情了。
長亭琢磨著找個時機探一探嶽番的口氣,奈何一直沒機會。
不過,感謝八月十五,感謝仲秋,感謝謝詢表哥——陸長英一直想找機會讓長亭帶著謝詢在平成古城裡逛一逛,哦,這個心願與以前的真定大長公主一模一樣,如今謝詢準備告辭平成回到謝家了,陸長英親去挽留留下他好歹由東道主作陪逛一逛豫州平成,謝詢到底答應了下來。
陸長英與長亭交待的時候,說得很含糊,“...客人要走了,主人家難道不要陪一陪嗎?正好仲秋,我也不太想見陸家那些個臉皮都老得起疙瘩的所謂老輩,正好有謝家大郎解圍呀,邀了謝詢,也請了嶽三爺作陪,咱們逛一圈...”
不過是想看看她與謝詢合拍不合拍吧...
長亭挑了挑眉,應了聲“好”。
陸長英似想起什麼來,再添了一句,“阿嬌記得提醒我特別給阿拓下份帖子,我這條命都是阿拓救下的,來來往往也都是阿拓盡心盡力。他這個人話不多,卻很可靠,想法也有。論起來石二有阿拓做左右手,這石家想不是他的都難。”
評價這樣高啊?
長亭勉力抑制往上越挑越高的眉頭,蒙拓當然是很好很好的啊。
長亭語調微揚,再高高地應了聲“好”,這個“好”字不曉得比上一個要踴躍到哪裡去了,不過須臾,長亭的興致卻漸漸降了下來,好有個屁用啊,她都已經退縮了啊。
平成的秋天,天望上去像是很高很高一樣,碧藍碧藍的又蔚然得像塊未經雕琢的璞玉。
八月十五,中秋,闔家團聚、賞月、鼓鏗鏘琴瑟、放羊皮小冰燈...從早到晚,好似都有玩頭。
不過是借團圓的名聲,人們能放輕鬆罷了。
行程是長亭琢磨著定下來的,這是她頭一回正兒八經地管內務,比起慣做的殺人越貨,她其實對擬冊子更緊張。寫完冊子再遞到真定大長公主那裡去修修改改了一陣兒終於將一天的行程定了。
早晨去逛平成老城古剎,午間在平成的小胡弄裡用膳,等天黑了就去絳河邊的酒樓結飾臺榭,最後去放冰燈逛夜市。
十五那日,蒙拓來得最早,一早便候在了二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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