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真的是師兄嗎?哇,太好了。”
說著劉雨沫就撲到了黃景天的身上,開始大哭了起來。
黃景天趕緊摸著劉雨沫的頭髮安慰她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不哭了啊!”
劉雨沫把頭抬起來說道:“謝謝你師兄。
不過能把你臉上這個面具拿下來嗎?
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兄你沒帶面具的樣子呢?”
黃景天又把劉雨沫扶到了床上坐下,然後說道:“以後有很多時間可以看。
既然已經醒了過來,走我帶你見見大家。
順道讓李衝給你好好看看,留沒留下後遺症。
你都快昏迷一個月了你知道嗎?
我們救下你的時候你就昏迷呢?
之前你昏迷多少時我們還不知道呢?”
劉雨沫歪著腦袋想了想問起了黃景天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黃景天告訴劉雨沫今天是靈月曆七七三年六月初九了。
劉雨沫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然後繼續說道:“我被偷襲那天正好是五月初六。
威國的人好像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沒有殺我。
而是抓到我之後,連夜給我送到了威國。
到了那裡之後,我被關了五天,然後就被那些人給吊在馬車上面。
說是要將我帶到威國的國都關起來。
剛開始的幾天我還有意識,之後就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在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這裡也是威國嗎?
當時師傅讓我也跟著你一起來就好了。”
黃景天說道:“現在沒事就好。”
“來人啊!”
黃景天招呼著門口值崗的衛兵。
“營長有什麼事情嗎?”
衛兵進門給黃景天行禮,看到床上坐著的劉雨沫說道:“啊!劉將軍醒過來了啊!”
“嗯,我醒了。”
“對,就是雨沫醒過來了。
你去通知各位將軍,今晚為了慶祝咱們最近打的勝仗,還有雨沫醒過來,全營擺宴犒勞大家。
快去通知吧!然後今晚不能參加酒宴的人每人賞金一千兩。”
“是,營長,屬下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