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認識我。
這就算是冤家路窄吧。
那刀中的金之氣被我吸盡之後,登時又大大地縮小了一號,就像變戲法似的,兩截刀加一塊,又成了不到一尺長的短刀了。
那女人臉上的灰白色也悄然消退,取而代之的煞白色,就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她的眼神恢復了正常,她惶恐地看了看我們,然後把目光移向自己手中的刀,叫了一聲,慌忙把刀丟掉,身子一軟,就往地上癱倒。
“扣起來!”
高隊長喊了一聲,立即有警員過來,把那女人給按住,拿出手銬,毫不客氣地鎖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周圍已經是亂作了一團,步行街裡本來不讓通車,可是現在警車、救護車來了五六輛,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擠推不動,被那女人用刀反彈子彈傷到的警員正在被醫生搶救子彈近距離打進了胸口,若是傷到心臟,那就算是因公殉職了。
對了,邵薇也受傷了!
我扭頭去看邵薇,只見她用左手捂著自己的肩膀,右手下垂著,手背背在了裡面,眉頭鎖成了一團,臉色極為難看,我詫異的走了過去,道:“你捂著肩膀幹什麼?肩膀也受傷了?”
“剛才沒躲閃的及時,被她的刀在肩下劃了一道,手背上也劃了一道。”邵薇難過地說。
“你的表情……很難受?”我道:“以你的本事來說,這刀應該對你沒多大傷害吧?”
“這刀有些古怪。”邵薇把手掌翻了出來,讓我看。
我登時愣住了邵薇那本來白皙紅嫩的右手手背,此時此刻,完全是灰白一片!
傷口處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傷口周圍的皮肉就像是血被抽乾了一樣!
那灰白色,便是肉體完全喪失血氣時才會顯現出來的顏色不但手背上有,而且還有向五根手指、手腕、手臂蔓延的趨勢!
我暗道一聲不好這在《義山公錄·相篇·相色章》中有明確記載和闡述,乃是:死氣入侵,順延血脈,活人成僵!
“你被那刀鋒的祟氣給侵入血脈了!”我道:“別捂了,把你的手放下來,肩膀上和手周遭的氣血執行必經穴位必須全都封死!”
“啊!很嚴重嗎?”邵薇問我道。
“嚴重!”我連戳了邵薇肩膀、手背、胸口十幾處大穴,戳到胸口時,心中還不好意思了片刻。
封完穴道之後,我道:“得趕緊回去找農哥給你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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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薇瞪大了眼睛,略有些驚慌道:“手上會留下疤痕嗎?肩膀上可以用衣服蓋著,沒關係,手背上可不能留疤啊。”
這句話問得我哭笑不得,我說:“我的邵大小姐啊!現在不是留不留疤的問題,是你這一隻手能不能保住的問題!”
“啊?”邵薇小嘴一扁,就準備哭了:“我不當殘疾!我寧願死也不當殘疾!”
“你別哭了!”我道:“趕緊回去找農哥!有他在,診治的及時,你就當不了殘疾!”
“邵姑娘受傷了?”高隊長終於忙活完他那邊的事情了,走了過來問道:“怎麼樣,嚴重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