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想到那個情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傻了吧?”
我一笑,成哥和池農倒是都不笑了,詫異地看向我。
我沒好意思說我想的是什麼,反問他們道:“你們笑什麼?跟信球似得。”
“我們笑你失身了。”
“錚子不是處男了。”
“錚子被女人強暴了!”
“哈哈哈!”
我……簡直是自取其辱。
我擠著要進去,池農和成哥又伸手攔住我,兩個人,都是一副無賴相,我氣惱之餘,心中忽然一動,暗想不如趁此機會,我也戲弄戲弄你們。
我假意無力的抓住成哥和池農的手腕子,胡亂拉扯,兩人知道我的底細,向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哪裡在意我抓住他們的手腕,全當是蜻蜓撼石柱了。
池農道:“再聊一會兒嘛!”
成哥道:“對,對,再講講細節,身上這麼多牙印,到底是怎麼咬的?”
兩個人正在嘻嘻哈哈地說著,我突然暗中調息、運氣、猛一用力,瞬間便扣緊了兩人的命脈!
“啊!”
兩人都是訝然一驚,也不笑了,臉上的顏色悚然而白,命脈被人扣住,豈是小可?那渾身的力氣都會在此時此刻散盡,命等於說是交到了對方的手裡!
我再反手一摔,兩個人在驚叫聲中,以狗吃屎的姿態摔在了地上,跌了個七葷八素!
“哈哈哈!”
我仰面大笑三聲,昂首挺胸、大搖大擺進了屋子。
這一口惡氣,出的還真是舒坦。
我一邊走,一邊偷偷扭頭用餘光看他們。
我現在雖然說是築基已成,氣息可以調運自如,但是真實本事比起池農這三十年的功力來說,還是有所差距的,比起成哥那武痴來說,更是相差甚遠。
剛才,我之所以能把他們給摔出去,一是因為他們對我根本不加提防,我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舉而成功;二是因為我的手直接扣住了他們的命脈,一身氣力開關之所在,饒是大羅金仙,在不加提防的情況下,被人拿住此處,也照樣能被摔個狗吃屎!
池農和成哥從地上爬了起來,面面相覷,然後驟然間,又都一躍而起,往屋裡急速竄進,目露兇光,惡狠狠地朝我撲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