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個財主,忒是小氣!”
冬姨愛不過擰了她臉,木容卻一本正經:
“這可是我安身立命的家當,也是養活你們的本錢,不小心可不行,我一貫是小氣的。”
正說著,就見香枝忽然來領著青梅竟來了,木容聽著聲響回頭一看,立時笑的開懷:
“可是又給我送銀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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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見錢眼開的模樣令青梅也撐不住發笑,手裡捧著個匣子,身後尚且跟了兩個婆子,抬著個小箱子。
“可不是給姑娘送銀子來了,前兒姑娘交代給辦的事兒已然辦好了,如今田莊商鋪的契書都在這裡,還有咱們這府裡的房契,少夫人怕姑娘往上京去用錢的地方多,就把今年的紅利先行算了出來給姑娘,因著都入手沒幾個月,這裡是兩萬銀子的銀票和三千兩的銀子,讓姑娘花著順手。”
青梅一進門就忖出了木容的意思,她是特意要當香枝面如此的,果然那香枝面上的笑登時一僵,眼神更是掩藏不住震驚的往青梅手中和那大箱子上來回的看。
木容卻是萬般嫌棄指著那箱子:
“這多累贅?還是給我都換成銀票讓我拿著吧!”
說著話從青梅手中接過小匣子,將內中的各式契書拿出來看,這裡木家還有梅夫人蘇姨娘手中的田莊六處商鋪十四處,再有如今她們這木家宅子的房契,她都看罷了,便把契書和銀票分開來給了冬姨:
“快放一處去。”
冬姨笑著接去,契書自然放進了之前就已擱了梅夫人的糧鋪和木宜陪嫁的契書中,銀票也自然歸置著和銀票放在了一處。
香枝只覺著氣血翻騰,隱隱有些上不來氣的感覺,木容一瞧,卻是伸手抓了一大把銀瓜子,放在了香枝手中:
“這些日子也沒少讓香枝姐姐費心。”
香枝滿手裡冰涼的銀瓜子,心卻登時又翻騰起來,她跟著蘇姨娘日子也一向過的寬裕,可這一把銀瓜子,也頂得上兩月的月錢和賞銀了。
木容卻沒功夫看她,轉而又回頭去對青梅:
“旁的也罷了,還請青梅姑娘回去替我轉話給舅母,煩勞舅母著人將東跨院給打了,依照著從前我娘居住時的樣子給修回去。”
青梅自然應聲,那香枝又是一陣氣息不穩,這四姑娘還真是不怕事,眼下都還在府裡,就敢明目張膽的說要把梅夫人住的地方給打了。趕忙告了退,一路跑回了蘇姨娘處。
木容自然又指使著人把那箱銀子搬出去錢莊兌成了銀票。
到得午後,便將眾人也做了安頓。
趙媽媽和酒兒她給留去了南莊,自是不管到底誰是蘇姨娘的眼線,念在跟隨多年的情分,只令趙媽媽在南莊安養,每月月錢加倍,酒兒提做了個小管事,兩人也都千恩萬謝欣喜的很,到底都是巒安人,也都不願離了家。
玉屏也有些依依不願去上京的意思,莊子裡爹孃年老,她這一去上京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木容便把玉屏又送回了原先的莊子。廚房裡周家的婆子和木家的那媳婦,兩人自是又送回了原處。
這些日子裡木家長短工都給辭退了,買來的沒做到主子親信的自然也都又賣了出去,到底路途遙遠總不好一二百口都帶去,況且太過顯眼又怕招人議論。
木容也不必多操心,這些莊子商鋪裡原先為梅夫人蘇姨娘做事的人,石隱也都一一清理,換做自己可靠的人。連這宅子周景炎也早已安排了人過些時候過來看守。
從前木家的,梅夫人的和蘇姨娘的,如今終是都聚攏一處又回到了木容一人的手中。她在木家竟成了一尊金菩薩。
梅夫人只分了一架馬車給木容,木容雖是東西不多,卻不願意委屈自己,只將契書和幾萬的銀票帶在身上,又租了輛黑漆大馬車給自己,請了木宛同坐,也令吳姨娘那裡寬鬆一些,木家的馬車自是留給了冬姨領著危兒和她們的行禮。
卻又讓蓮心去尋了小七問是否願意跟著往上京去,那小七一併的四個小乞丐卻是親兄弟姐妹,只因父母早亡,大哥如今才十三歲又是個痴傻的,下面還有兩個年幼的弟弟妹妹,見木容要帶她們去上京,那日裡也是見識了木容的大方,自然願意。
於是又租了一架不顯眼的舊馬車,給了一百兩的銀子,令她們隨在後面一齊入京。
這般鬧將了一日,第二日裡,整個木家終是落鎖開拔,十幾架馬車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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