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沒有現在連站著都是苦苦支撐,說句話都來不及張口的虛弱。
“司溟!司溟一定知道宴周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凌丁當想到什麼猛地站起身,卻因為蹲地時間長了身體猛地往前一跌,眼看著宴周就在身下,急忙拿手臂撐在宴周身體兩側穩住了身體,扭頭間嘴唇正好不經意間擦過宴周愈發嫣紅起來的雙唇,不同於自己睡前的那一吻熾熱的溫度,此時宴周的唇冰涼,凌丁當感覺自己吻著的是柔軟的冰塊。
“老大!”司溟提著一隻箱子一腳踏進屋裡,抬頭間看見凌丁當伏在宴周身上的一幕,本來興奮的練得一僵,下意識的伸手遮住眼睛往後急退,邊退邊保證:“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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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丁當惱怒地站起身,上前幾步把還在往外走的人拖了進來,按在宴周床前,語氣兇狠:“好好看看你們老大現在的樣子,然後給我一個解釋!”
司溟在看到自家老大睡著後的面色眼神一瞬間從尷尬轉換成了隱隱發藍的趨勢,在看到被子上明顯新鮮的傷口時,臉色已經僵得不能看了,再掏出宴周另一隻隱藏在袖子裡的手,看到上面糾纏環繞的黑色紋路後,整個人已經裡暴走狀態相去不遠了。
“怎麼回事?老大身上怎麼會有傷口?”看著此時的司溟一副擇人慾噬的模樣,連看著自己時也是一臉的兇狠,再沒有以往那副整天笑眯眯吊兒郎當的模樣,凌丁當心不由越往下沉了沉。
聲音也冷了下來:“你以為,這裡的人誰能傷了他?”
早在青山別院,她就已經試探過宴周的身手,不是她長他人志氣,別說她一個人,三個她加在一起,也不過是打個平手,絲毫討不著便宜。
清冷的嗓音瞬間澆熄了司溟心頭氾濫起來的怒火,讓他冷靜了下來。能被宴周選做貼身下屬的從來不會是什麼庸人,他剛才的一聲質問也是因為太過驚恐,別人不知道,他確是清楚的。
傷口就在血管附近,唯一的真相就是老大自己乾的。
沉沉嘆了口氣,司溟轉身正視緊盯著自己的凌丁當,最終沉沉嘆了口氣:“老大幹了什麼,你是不是都看見了?”
“沒錯!”
司溟苦笑:“你不用看我,我也沒有辦法,只能靠老大自己醒過來了!”似乎看出凌丁當還欲再問,忙不迭擺擺手道:“我一直都明白,老大身上有很多秘密。他不說,我做下屬的就算看到也不敢問啊!所以,這個狀態的老大,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真想知道,就等老大醒過來自己問吧!”
凌丁當有些失望,卻還是問出了自己目前最關心的問題:“宴周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司溟撓頭:“有可能一小會,有可能幾個小時,還有可能一天,不過絕不會超過兩天的!”看自己越說凌丁當面色越冷,司溟就差舉手發誓了!
凌丁當卻從中聽到了一些讓她心裡很不舒服的資訊,冷聲問道:“你這個回答,意思是說宴周的這種狀態,已經不止這一次了!”
“那啥,我也是猜的!”強自忍住拔腿逃跑的衝動,司溟恨不得甩自己幾巴掌,叫自己嘴賤。
凌丁當卻是擺了擺手,聲音裡有了一絲掩飾不住的疲憊:“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看著司溟輕手輕腳的放下箱子,輕輕帶上門,耳朵裡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凌丁當坐在床沿執起那隻平日裡形狀優美讓她這個手控都忍不住驚豔的手,此刻卻是密佈著詭異的黑色紋路,細看下還可以感覺到這些紋路的遊動,眉頭鎖地死緊。
她很聰明,自然知道宴週一貫都是神秘的,有些事,她沒有能力知道,宴周不說她也就不問,只等自己足夠強大起來,自然有參與其中的資格。但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般快,還是以她最不願看到的方式。
想到這裡,凌丁當不自覺的握緊了小拳頭,臉深深埋在宴周的大手裡。
桑斯落幾乎是以飛奔的方式回了樓月療傷的地方,他配藥的工具和材料還散落在院落裡一處單獨闢出的小屋裡。
一把拂開桌面上堆得滿當當的材料和工具,桑斯落小心翼翼的旋開透明小瓶的蓋子,一股清涼的甜腥氣瞬間縈繞在鼻端。
深深吸了一口已經在空氣中逸散開來的特殊味道,桑斯落點亮燈火,把小瓶放在最亮的地方,睜大眼睛注視著小瓶裡無聲微微盪漾的黑色液體,眼神一時間複雜難辨,不由得喃喃自語:“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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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周的身體有很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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