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丁當好奇了:“怎麼說?”
“你看啊,剛開始那個男的是想殺了你的,結果卻被你躲了過去,這才讓另一個女的出來補救,當時兩人都有必殺你的決心。但這時候老大出現了,他們就立刻改變了主意。女的去牽制老大,想讓她的搭檔把你解決掉,為此還一度想把護著你的老大給引開好方便她的搭檔動手,但誰知道她的搭檔另有心思,自知自己一旦真的把人殺了,一定逃不開老大的殺手,所以連傷到凌丁當都沒有!”
說到這裡,司溟轉頭看向宴周:“我想老大也是看出了這一點,猜出他們並非是哪一個勢力派出來的,才給了那個女的一個教訓刻意放走他們的吧!”
宴周點頭:“一個貪生怕死,一個倒是無畏,雖然我現在還不確定他們屬於哪一個勢力,但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我倒是有些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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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丁當瞬間瞪大一雙充滿求知慾的眼睛。
“還記得你是在哪裡受到襲擊的麼?”
凌丁當不假思索:“宅院水道與外河交匯處!”
“沒錯!他這麼做的原因就是阻止你游到外河範圍,為此不惜沾上人命!我猜,這外河,裡面一定有著對這兩個人來說,極為重要的秘密了!”
凌丁當左思右想,如果宴周的判斷沒有錯,這應該就是唯一的解釋了。
“不過一處外河而已,能有什麼秘密?值得他們這樣把守著!還不惜殺掉擅闖進外河的人!”
這種舉動,著實有些殘忍霸道了!
司溟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斜了斜眼神,提醒道:“難道我們不應該好奇,為什麼老大和你夜晚跑到水道里的訊息有人卻提前得知從而戒備呢?”
凌丁當心裡暗驚,抬頭果然看到宴周凝重的眼神:“沒錯,所以我懷疑,我們的談話,很有可能已經被第三個人甚至更多人聽到了!”
“怎麼可能?”凌丁當下意思反駁。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旁邊的另一個宅院,或者,地底。”宴周悠悠說完後,看著自己腳下不語。
此刻九人圍坐在大廳裡,俱是沒了睡意。就這麼點著燈直到天明。
外河。河道底部。
外河比起凌丁當所在的宅院水道還要淺上些許,但令人奇怪的是,河底的泥沙並不多,且不時有裸露的石頭探出水面。
兩人在水底時而前行,時而後退,不時再轉個彎,透出水面呼吸,如果有人在天空俯視兩人經過的路線,相信不出一會就會滿頭黑線,因為太過雜亂無章,但看著兩人駕空就熟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行走這樣一條路線了。
樓炎小心翼翼的扶著已經呈半昏迷狀態的樓月,在一條一半在水裡一半在水面直徑足有5米的大石前停下腳步,跳上大石後從樓月懷裡摸出一把鑰匙,對準大石上一個隱蔽的鎖孔,擰了下去。
很快大石中央位置一道隱蔽的口子徐徐開啟,露出一個垂直向下的洞口,邊緣處還懸著一條粗長的繩索,樓炎把樓月綁在自己背上,抓住繩子滑了下去。
頭頂處大石的口子又徐徐合上,讓人只以為這只是手頭天然的紋路罷了。
樓炎待雙腳觸到硬邦邦的地面,這才把身後的樓月放下來,拿過一旁的火把點著後抱在身前,扶著樓月忐忑前行。
他的心裡此刻充滿了不安,事關他們樓氏一族千年的復興大業,作為兩個族內新銳榜中排名第三第二的佼佼者,他們不但沒能完成長老下達的任務,樓月還身負重傷。
她應該如何交代這一切?
越是離前方燈火通明的所在越近,樓炎的心劇烈跳動了起來,待看到高居右座首席一身白色麻衣,滿頭白髮的老者後,終於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把樓月平放到地上後,深深俯下身來:“樓炎無能,請長老責罰!”
“哦,你怎麼無能了?說來聽聽!”老者順順自己花白的鬍子,一臉慈眉善目。但全然沒有注意到地上臉色慘白的樓月的行為讓樓炎更攝於他的冷酷,情知自己如果一個答對不好,下場比起樓月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慘。
“樓炎學藝不精,未能完成長老的阻攔任務!還害得族妹深受重傷!”說著看向躺在冰冷地面上因為失血過多此刻瑟瑟發抖的樓月,希望長老注意到。
“既然你們兩個連這點小任務都完成不了,那還回來幹什麼!”老者依舊溫溫和和的語氣,卻說著殘忍到極致的話。
樓炎伏在地上的身體猛地一震,地板森涼,但怎麼都抵不過他被呼嘯而過的寒風洞開的心。
地板上樓月已經下意識地蜷縮起來,微微挪動著想要尋找一絲熱源,樓炎終於鼓足勇氣直起身來直視老者的眼睛。
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啊,冰冷,涼薄,偏執,只有千百年來樓氏一族鐵則上的烙印,根本無一絲人類的感情!
樓炎心裡,充滿了難言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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