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越酒店”，星級酒店，邊沐來過幾次，熟門熟路。
齊悅薇精神頭有點差，邊沐開著聶亞雯的越野車過去接了一下，一路之上，邊沐就瞅著齊悅薇有些神思倦怠。
“怎麼？出去這趟不太順？”
“嗯……我爸交辦的幾件事都沒談妥……唉！峰口浪尖的，各方都在玩命尋求技術突破，競爭太激烈了！怎麼談都談不攏！”斜靠在椅背，齊悅薇口氣幽然地回覆道。
“要價太高嗎？”一邊微調著方向盤，邊沐隨口問道。
“就是的，直接出天價底牌，事先根本就沒預設價格談判的空間，霸道得很！”
“國內這些年發展得挺快的，雖說隔著行，不過……那種特殊的脈動我還是能感覺一二的，就不能在北歧、南津那些地方試試？”
“怎麼說呢……大資料時代，人工智慧綜合技術又發展得迅如星火，有些事……透明度越來越高，方方面面的顧忌自然也就增多不少，再看看吧！春節一過，有些事再沒什麼實質性進展……可能就得認賠了！”
“這麼快？！”微微吃了一驚，邊沐回應道。
“沒辦法，專案公司自己拿不下來，我們只能被迫越俎代庖替他們想點辦法，否則，大幾千萬只能任其打水漂了！麻煩的是，此類問題在其它幾家專案公司同樣存在，它們之間存在一個共同難題：對人工智慧技術反應比較遲鈍，遲遲拿不出相應的應對方案，事實證明，我爸的預判漸漸的都對上號了，之前吧，我接觸的少，一旦深入其中，還真有些吃不準……”齊悅薇說話的語氣漸漸變得有些沉緩，顯然壓力不小。
“伯父向來高瞻遠矚，就跟下棋似的，看7步才走1步，已經為你預設了不少提前量了，就算進展緩慢了那麼一點兒，終歸不會影響大局的。”邊沐笑著隨口寬慰了幾句。
“哎呦！啥時候學得這麼會說話了？！進步不小啊！”面露驚喜，齊悅薇笑著開了句玩笑。
說說笑笑著，越野車已經駛入“鴻越酒店”門前露天停車場了。
邊沐今天還特意拾掇了一番，陪女友上這種場合不能太不像樣子了。
一樓大廳有簽到處，齊悅薇在那兒簽字領參會手袋，無意間打量了邊沐兩眼，她發現，今天與會的男嘉賓在氣質上還真沒誰像邊沐那麼神采飛揚的。
中醫講究綜合修為，這一點跟陸易思他們那一行還是有所不同的，導引術之類的內修功夫齊悅薇向來一竅不通，邊沐在業務上突飛猛進，遠遠將同齡同行們拋在身後，面相氣質自然而然地也悄然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難怪有人暗中議論說，邊大夫有時候或多或少已經流露出一些宗匠之氣嘍。
芳心竅喜，齊悅薇暗自慶幸自己真沒選錯人。
“今天你走主場啊！”說著話，齊悅薇隨手將兩份參會手袋遞給邊沐，非常自然地挽著邊沐的左臂邁步朝電梯間走去。
“這種場合哪有我說話的份兒，你要覺著疲倦，小坐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好了。”
“將來吧……類似場合只會越來越多，你總不能一直以陪客身份出現吧！呵呵……慢慢就適應了。”說著話，齊悅薇時不時還衝熟識的來賓揮手打聲招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