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邊沐就有點不大高興了。
衝那幾位男士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們各自找座位落了座。
將滕岱莉叫到一邊,邊沐不客氣地說了她幾句:“你這不是開玩笑嘛!咱這兒又不是綜合醫院,那種病在咱這兒玩不轉的。”
苦笑了一下,滕岱莉一臉苦澀地回應道:“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的小道訊息,說你可能是他們唯一的救星,你有所不知……他是我老公的頂頭上司,我老公再不升遷一下,後半輩子怕是一點希望也沒了……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真是對不住啊,實在不行……裝裝樣子……客氣點禮送一下得了?”
“之前都在哪兒看過?”
“北歧最好的醫院都去過不知多少回了,海外也跑了一圈,就是沒什麼起色,對了,蘭冰如老師那兒也看過,綜合治療了段時間,略有療效,也沒能根治,他有點沉不住氣了,聽人們說,他挺迷信的,說是今年不是寡婦年嗎?專克他呢!”
“靠!就他這號還能當你家先生的頂頭上司?!有些來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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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爺爺蠻厲害的,眼下90多歲了,還健在呢!幫著隨便應付一下?”
“多大歲數了?”
“39週歲!大生日,才過沒多久。”
“靠!還真是道檻呢!你是知道的,我們學中醫的挺忌諱39這個年齡檻的,相關資料都帶來了?”
“帶了帶了……全在他們手邊呢!”
“下不為例啊!這號主,稍有不慎,會磕了我的招牌的。”
“是我慮事不周,下次再也不敢了,但凡有啥難事,事先必須先跟你打聲招呼。”
“硬著頭皮上唄!”說罷,邊沐朝那男的走了過去,在診桌前落了座。
那男的頂著一頭烏黑漆亮的秀髮,多多少少還有些自來卷,面板非常白皙,跟同齡人反差蠻大的,嘴唇微微有些發紫,邊沐不認為那是貧血的跡象,邊沐猜測,眼前這位中年男子的生母、姥姥的出身怕是有些挺特別的,這種膚色、唇色,多半緣自先天遺傳。
一反常態,邊沐沒上來就走“望”、“聞”、“問”、“切”的常規程式,而是拿起旁邊一位男士主動提供的各種病歷資料仔細翻看起來……
可能時間有點長了,眼前那男的顯得有點不耐煩了,礙於邊沐的大名,他一直強壓著隱忍不發。
“再障性貧血?!病根呢?他那一頭秀髮看著也不象吶?!假髮?!有錢人會玩,花高價植得?我明白了……這小子怕是上高中就開始染髮了吧?!”想到這一層,邊沐心裡多少有些底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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