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老劉總髮話了,“好了,既然是貴客,就好好的招待。”
翠姨進門之後,第一時間就去了小劉總的房間,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最後,翠姨把門口努力地掩飾住眼神睜的輕視的傭人叫進來說:“把床單被套都給我換了。”
傭人:“為什麼?床單被套都是新換上的。”
翠姨冷笑說:“新換上的?在這之前,是被你睡過的嗎?”
傭人臉色一變,趕忙上前,按照翠姨的話,上去把床單和被套都換了。
翠姨又冷冷地說:“還有其他的小動作,我只給你一個機會,把那些東西都給我收拾好!否則的話,我會把律師直接請過來。”
“好的好的……”
小劉總嘖嘖稱奇,就連旁邊的顧恆也很好奇,翠姨怎麼會知道傭人做了小動作?
那床單看起來不是挺正常挺新的嗎?反正他們倆都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來到隔壁給翠姨安排的客房之後,翠姨才給他們答疑解惑。
翠姨說:“都是千年的妖怪,跟我玩什麼聊齋呢!
你們別忘了,我就是他們嘴裡邊說的保姆呀。
當初在甘家幹活的時候,我幾乎每時每刻都想著把那家人從四合院裡轟出去,可是當時的條件不允許。
我耐著性子在那裡伺候了他們10年,為的是不讓他們把宋家的老宅給糟蹋了。
我特別擅長的就是在不被他們看出來的前提下,做一些讓他們很不舒服的事情。
剛才我們進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那個女人嘴角勾著諷刺的笑容。
房間最大的作用就是給人睡覺的,如果真的是要噁心人的話,有90%的機率是在床上動手腳。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床單怎麼了,就是隨便詐唬一下。
我們內地人怕公安,港城人怕律師,所以我就那樣說咯。”
小劉總和顧恆都對翠姨露出崇拜的眼神。
“薑還是老的辣。”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朱琳琳給旁邊的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就來到翠姨身邊說:“女士,你是不是不會用刀子和叉子?我教你吧。”
翠姨微笑地看著主座上的老劉總說:“劉董事長,你這位準新夫人把家管成這樣,真的很不合適。”
朱琳琳皮笑肉不笑,“這位女士,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一大早的,我沒有得罪你吧?”
翠姨微微一笑,兩隻手分別拿起刀子和叉子,姿勢優雅地把跟前餐盤裡早餐切塊,吃了一口之後,才說:“一個合格的女主人,在有客人來的情況下,並且不確定對方是否會使用西餐具的時候,就不要讓別人吃西餐。你這個樣子分明是想要居高臨下地顯示自己的優越感。
好歹也是受過教育的人,怎麼會覺得吃西餐高人一等呢?
不好意思,沒有讓你看到笑話。
我在用西餐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