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現場和林爸爸一起處理後續事情的徐剛接到了郭局長的電話,聽完了郭局長的講述。他怒火中燒,現在他有槍斃決那個劉通外甥的衝動。自己一輩子兢兢業業,為了自己敬仰的公安事業,自己將自己的兒子送到了最危險的環境,從事販毒臥底工作。兒子的犧牲,本就讓他傷心難過。好在老天眷顧,自己夫妻四十多歲還能再有了一個女兒,為了保護女兒,只能將女兒送到國外。而現在卻因為一個喪心病狂的小子就要了自己女兒的命。怎麼能不讓他氣憤。但是自己身為一省警察之首,自己也不能洩私憤,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郭局長說道:“郭嘯,等我電話,讓我想想!”
看見徐剛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林爸爸嘆了一口氣走到徐剛面前輕聲安慰道:“你也不用太傷心,小丫頭會沒事的。郭嘯他們肯定會抓住那個歹徒的。”
“人已經被抓到了,可是又能怎麼辦?他是劉通的外甥!”徐剛有些傷心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爸爸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徐剛堅定的說道:“不管他是什麼人,必須嚴懲不貸,死亡十七人,傷者超百之數。損失財物好幾千萬,怎麼能不了了之。”
“可是劉通哪裡……”徐剛也是有些吃不準劉通會怎麼做。會不會包庇他的這個外甥。
林爸爸打斷了徐剛的話搖頭說道:“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有什麼顧慮,而是作為一省警察之首該做的事,抓到兇手,嚴懲兇手,為這些無辜受害百姓找回公道了損失。也為你的女兒嚴懲兇手。這麼大的傷亡,這麼大的損失總得找人來賠償吧?”
徐剛聽後眼神變的有些犀利冷漠的說道:“劉通要是敢包庇他的這個畜生外甥,我就是死,也要搞下他!”
林爸爸拍拍徐剛的肩頭說道:“他就不用你費心了。趕緊的去做你該做的事。”
徐剛點了點頭,看著林爸爸的眼神,他能讀懂是什麼意思。他轉身給郭嘯打了一個電話後就指揮著警察維持現場,緊急救援和在現場採訪的記者。
林爸爸看著徐剛有序的指揮著,摸了摸自己有個小傷口的額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劉通啊劉通,看來你比我的預計還要快啊,真是自作孽啊……”滿大街的救護車、警車一個個的抬著傷員,救治著傷員。看著爸爸媽媽、安總裁和兩個姐夫的爸爸媽媽,就連大姐二姐素雲安雅還有林晨都在幫忙救治傷員。林爸爸看著站在車邊抱著嬰兒和看著天天的林媽媽說道:“你看好兩個孩子,我去幫忙了。”
林媽媽點點頭說道:“好,這個孩子太可憐了。你可一定要為他討回公道啊!”
林爸爸沒有作聲,快步走到一個被安總裁和爸爸扶著的傷員哪裡,這個人年紀大約三十歲,此時的兩條腿自大腿處已經血肉模糊,看來是得一個終生殘疾了。林爸爸走上前輕聲安慰道:“小兄弟,你堅持住,馬上就來醫生了!”
那個傷員也許是失血過多,現在感到有氣無力,看見林爸爸來了,他還是認得這是他們的市委書記,他一下哭了起來,手拉著林爸爸哭喊道:“林書記,我的兒子,我的妻子都沒了,都死了?為什麼我不死啊!我現在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林爸爸也是跟著傷心,但是他是父母官,現在不是他傷心難過的時候,他握著傷員的手說道:“你的仇我給你報,但是你必須活著,為你的妻兒你也得好好的活著。你放心,我們一定盡全力給你們大家醫治,給你們討回公道。”
安總裁和爸爸這是看不下去這樣的慘狀,一個人最痛苦的就是失去親人,安總裁現在想起自己的妻子,也是因為車禍離開了自己,想起自己當初絕望的心情,他的眼淚也流下來了。而爸爸的體會也不少,兒時就沒有父母,老了,俊成出事進去兩年,就那兩年,就讓他嚐盡了失去的滋味。何況是現在的生離死別呢?
所有在場的人都為了這起人間慘劇而忙碌傷心者。
此時的俊成和小輝還有郭局長合力將路虎車裡另外一名女孩給拖了出來,不過拖出來的只是一具還有些微熱的屍體。
小輝氣憤的說道:“這個混蛋到底有多少人為他而死。我現在就想親手宰了他。”
郭局長冷漠的說道:“他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但是他也必須給所有死者,傷者一個滿意的交代,所以他現在還不能死。”
俊成和小輝仔細的考慮了一下也是,現在殺了他,那些死者和傷者的損失跟誰要去。既然知道他們家有錢有背景不狠狠的讓他們安撫好所有死者傷者的損失,怎麼能這麼便宜他們家。
同時好幾路警察都出動了。警察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行動,同時全程錄影根據這輛車今天的執行軌跡監控影片,警察找到了一家名為樂天的私人會所,上百名警察如天降一般衝進去,所見到的是幾十名衣不遮體的男女在忙碌著,一邊的桌子,沙發,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他們作樂的場所。衝進包廂,裡面的情景和外面幾乎如出一轍,各種奇葩的場景在這裡面都有,有正在吸食毒品的,也有在搖著色盅喝酒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更奇葩的是透過警察的搜查還找到了一間隱秘的小隔間,裡面擺滿了監控屏,可以觀測到整個會所的所有角落,牆角一次超大的儲存裝置正在不斷的將每個錄影的影片儲存,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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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路警察直奔路虎車主的家裡,也就是開路虎青年的父親,劉通的妹夫張守成的家裡。張守成是省‘固建建設的老總’同是也是省級勞模,掛職省政協委員,就是這麼一箇中年男人此時卻是獨自在酒櫃前喝酒。直接撞進來的警察帶隊的是省刑偵總隊下的二大隊,隊長是一個健壯的漢子,三十多歲,姓王名嚴進屋一看,一揮手,兩個警察不由分說的上前控制住張守成。
張守成心裡此時正是難受著。想自己一個堂堂男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見自己所為的妻子帶回一個小白臉,光明正大的在本該他睡覺的房間內風流。而自己卻是什麼都不敢說。只因自己現在的成就拜這個女人所賜。所以他一直忍受著被不斷的戴綠帽子,按照當下流行的話那就是頭頂一片綠洲。
王嚴手持公安廳徐剛廳長簽發的搜查令遞給張守成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一揮手,一群警察四處散開,仔細的搜查,同時也在不間斷的錄影。
“啊……你們是誰?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一聲尖叫聲後從別墅二樓一間房間內傳去。
兩個年輕的警察看著正在特殊的按摩椅上‘操練’的一個年輕帥氣的青年和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女人,頓時有些尷尬了。
王嚴看著張守成,張守成卻是對著王嚴笑了一下,慢慢的說道:“你還不上去看看。”
王嚴雖感到奇怪,但是多年工作經驗他可不怕。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二樓。讓眼前這個漢子也是一陣臉紅。兩個人正興致勃勃的玩著成人遊戲,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王嚴側過頭厲聲對著那個小白臉說道:“趕緊鬆開她,趕緊穿上衣服。”
小白臉的本事就是床上那點本事,靠的就是那張臉,不是膽。看見荷槍實彈的警察,早就嚇‘軟’了。聽到警察對他吼道。他倒是趕緊的解開紅繩,然後就是一陣嗖嗖聲。
肥胖的中年女人就是劉通的妹妹劉嬌嬌,一個嬌柔的名字,實則一個貪得無厭,生性放蕩的女人,每個星期少說也得找三五個小白臉玩玩,至於張守成,那只是她名義上的丈夫,是給他頂缸用的,同是也是為他們劉家斂財用的。
穿好衣服,劉嬌嬌這個肥胖的中年女人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指著門口的王嚴和兩名警察厲聲喝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到我家來的?”
王嚴都懶得看這個渾身上下還散發著淫穢味道的女人。對著兩名警察甩了一下頭。兩名警察這會不客氣了。進到房間內,將房間裡裡外外的搜了一個遍,很快就搜出吸毒用的冰壺還有毒品十多袋,至於翻倒一地的各式情趣用品和情趣內衣那就沒人理會了。
看著拆牆倒櫃的警察,劉嬌嬌準備以自己的身份上前撒潑,即將到王嚴身前,王嚴一聲:“拿下!”門外的又衝進來幾名警察將劉嬌嬌和那個小白臉給按在地上拷了起來。
“都是這個肥豬找的我。她出一萬塊讓我陪她一夜的。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警察叔叔,我真的不是壞人,你們放過我吧!”小白臉被按在地方痛哭流涕的叫道。
王嚴看著十多包毒品,拿起一包在手上掂了掂分量對著那幾名按住劉嬌嬌和小白臉的警察說道:“你們將他們全部帶回去。剩下的人繼續仔細的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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