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一聲誇張的稱讚響起:“嗯,很甜。”
守一幾人還站在門口……景七羞得腳尖蜷縮了在一起,然而陸豐卻和沒事人一樣。
這就是首富的臉皮嗎?厚如他的銀行卡餘額。
一頓飯吃完,景七差點燒死自己。
她以前和陸長洲,青梅竹馬,目光所及都是彼此。和對方度過餘生,是最好的選擇。
陸長洲對她說愛、準備驚喜,做了很多爛漫的事情……
對於這些,她應該習以為常才對——
為什麼會這樣?
“你殺人了。”
景七回神,守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邊,手中的平板,正在播放著一段影片。
裡面,景星正向著警察哭訴。
“求求你們放過姐姐吧,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在生我的氣……”
劉春華背後的人,果然是景星。
影片內,景恩一臉黑臭走進來,攬著景星,低聲安慰。不用聽,也知道,是在罵她。
毫無新意。
兩個腦殘。
僅僅是因為她進了公館,就硬要說她是兇手。
這房間還是陸長洲訂的,怎麼不懷疑陸長洲。
不過——
法醫很快就會發現,劉春華的死亡日期不是今天。
影片結束時定格在法醫驚恐的臉上……
看完,景七作出評價:
“智障妹和腦殘哥。”
“相信她的一定是弱智。”
話出口後,才想起對面這位,也是景星的“裙下臣”。
特意將影片發給她,是想替景星出口氣?
“小叔……你不是弱智吧?”
景七真誠地發問。
換而言之,他不會相信景星的話吧?
猝不及防。
守一肩膀聳動了幾下。
陸豐斜睨。
氣氛比之前還凝滯。
景七迎上陸豐的視線,看著他的嘴角逐漸向下,那雙眸子又泛起了那日見他自殺時的空動。
她眉心一跳。
不會吧。
又傷心了?
下一刻,是不是就該生無可戀地開口質問她為什麼會這麼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