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景家沒有這種殺人犯!”
“你閉嘴!!!”景榮怒不可遏,“我不管你做了什麼,現在立刻,去公館把小星帶回家。陸家那邊我去解釋。”
景恩那邊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人,是你動的手腳?”
“……當然不是……”
景榮沉默了半晌,最終選擇相信景恩,他這位四弟就算再怎麼混賬,也不可能這麼愚蠢,做出引火燒身的事情。
賽車場,景恩結束通話電話後,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四少,兄弟們按照您的吩咐把事情做妥了,這尾款——”侯在一旁的男人,見景恩掛了電話,一臉討好地湊了上去,手指搓了搓,“這尾款,是不是……”
景恩被景榮吼了一頓,還提起了那件事情,瞬間血氣上湧,殺意如麻。
“我他媽讓你殺人了?呵,我讓你給景七下點藥,再給她找個男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還讓景七勾搭上了陸長洲!
呵!
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他拎起頭盔狠狠砸在男人的頭上。
瞬間,男人頭上血流如注。
捂著臉,倒地不起,悽慘地哀嚎求饒響徹賽車場。
聽著他的求饒,景恩冷笑了一聲,活動了一下身體後,抬腳朝著男人身上踹去。
……
漸漸的,男人求饒聲逐漸消失,只剩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四少……別!”此時,有人見情況不對,上前攔住了景恩,“再打下去,這人就死了。”
“警察已經到公館了,你不去,景星小姐受驚嚇了,怎麼辦?”
在他的勸說下,景星雙眼通紅的模樣浮現在景恩的腦海中。
最後落下一腳,景恩才停下了這場暴行,磋磨著手上的佛珠,留下一句:
“擦乾淨!”
隨後,上車,揚長而去。
此時,在陸母岑羽柔哭泣聲中醒來的陸長洲,看到臉上的字跡後,差點又暈過去。
“我的兒……陸家一定為你報這個仇!”
一旁的陸父陸雲垂眼看著手中的報告,聞言,沒有說話。
“老公!小洲是在陸豐那個殘廢的地盤受到的欺辱,他不能不管!”
“羽柔!這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再說,這樣做,對小弟有什麼好處?”陸雲不悅地警告,揮手讓傭人都下去。
“呵!”岑羽柔擦著陸長洲額頭上的汗,看著他臉被糟蹋成這幅模樣,心裡如同針扎一般,“好處?一個想搶侄子未婚妻的瘋子做事需要什麼理由?”
“他是自己命短,見不得我們長洲平平安安的。你派去的人都是吃乾飯的?一個瘸子都對付不了……”
“閉嘴!這件事,不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