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下室內發生的事情,被一一記錄在了養護手冊中,包括那句“處置景七”。
真身是生死簿的養護手冊發出了爆鳴。
然而景七餓狠了,醒不過來。
沒有景七,它無法到人間,什麼也做不了。
另一邊,陸豐身體受傷嚴重,陷入了休明,一時半會兒喊不醒。
只能眼睜睜看著景七被他們帶走。
就在生死簿試圖強行連結景七時,莊園內呼啦啦來了兩輛警車。
景榮不得不停下,應付他們。
“景先生,我們懷疑景家非法監禁景七,請你配合調查。”
景榮知道可能是那場直播壞的事,眼底閃過一絲事情被打擾的不悅,但他掩飾得很好,來調查的警察並沒有發現。
“是個誤會。小七,這裡不好。”景榮指了指額頭,眼底一半擔心一半哀傷,語氣不忍,“這是醫生的診斷。我現在,正要帶她去醫院。調查的事情,可以等我從醫院回來嗎?”
診斷證明是真的。
景七現在昏迷中,他們僅憑直播中的片段確實不能證明景家囚禁了景七。
而且,景榮眼中對景七的關心不做假。
警察陷入了兩難,就算擔憂,但沒有證據,他們無法插手。
幾人說話間,有直升機到達,在不遠處的空中盤旋,然後落下。
“我們已經聯絡了M國的醫生,趕時間,見諒。有什麼,可以和我的律師說。”
話落,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提著公文包的男人跳下直升機,朝著他們走來。
走近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手機遞給了為首的警察。
不知對面是誰,為首的警察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難看,不甘心,卻又沒辦法,帶著人撤退。
“景總,打擾了。景七身上的疤痕是大型犬撕咬留下的,如果要送她去國外,請不要讓她接觸犬類,希望她早日痊癒。”
他只是一個小職員,上邊讓他不準管,他不能不聽。
“我從業來,第一次見這麼慘烈的傷痕。景七曾經,一定受了很嚴重的傷。”
說這些,已經逾矩了。
景榮腦海內回想著那名警察說的話,撩開了景七的衣袖,被上面的疤痕嚇得倒退了幾步。
景榮不敢想,她身體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
她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他眼底的擔心被探究代替。
景七在外五年,一直有人保護,如果受傷,他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是她自己弄的。
想到什麼,景榮伸手,想把景七弄醒。
門外,卻忽然響起了一道男聲:“景大師,我給你家人送紙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