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煞王這麼晚了不回自己曲空山,到我這做什麼?”
夜煞本等得太久打起瞌睡,看到杜曄回來,打了雞血似的,精神倍兒好,翹著個二郎腿,幸災樂禍道:“梵天將軍吃了閉門羹了吧?”
“主上正在辦要緊之事,你現在去,主上當然不肯見你了。”
杜曄疑惑道:“什麼要緊之事?比蘇慕給主上下了戰書還要緊?”
夜煞答道:“就算是蘇慕現在攻進幽冥界了,也還是主上的事更要緊些。”
夜煞這麼一說,杜曄更疑惑了,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杜曄一根筋就算了,腦子似乎也不太好使,夜煞白了他一眼,說:“你還真是隻會打仗啊,怎麼這點情趣都沒有?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懂不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你說能是什麼要緊事?”
杜曄先是詫異,然後臉上表情變化莫測,又似乎想到什麼不能言語的畫面,臉突然紅了起來。
夜煞看他那豐富的表情,斜靠在床上,似笑非笑。
杜曄看向夜煞,問了一句:“辦這要緊事要多久?”
“額……”夜煞被他這一問也問愣了,想了想偷笑道:“我又沒見識過,不過像主上這麼厲害的魔,想必——也要很久很久吧。”
“那看來今晚是沒辦法見到主上了。”杜曄沉思道。
“嗯哼。”夜煞挑了挑眉。
杜曄看向夜煞,皺了皺眉,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房間裡還有個不速之客。
“你為什麼在這?回你的曲空山去,我要睡覺了。”
夜煞賴著不走,說道:“我也要在這睡,風無涯都睡過了,我都沒睡過呢!”
“他睡這裡是情有可原,他是傷者,我得給他治傷。”
“傷者就能睡你的床了?那我也受傷了,哎上次蘇慕打傷的,你看這裡這裡,你也來給本王治治。”夜煞邊說著邊脫衣服,那脫衣速度之快令人汗顏。
杜曄霎時一臉黑線,“夜煞王怕是忘了自己是魔了。”
“本王受的是內傷,現在這裡還疼呢!”夜煞揉著心口故作嬌弱狀。
本來夜煞面板就白皙,被這樣揉來揉去,像被蹂躪過一番,殷紅一片。而且夜煞還掛著一副比女人還要千嬌百媚的笑容,簡直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確切的說是一隻期待被宰的羔羊。這一幕撞進杜曄眼裡,著實衝擊力不小。
杜曄不動聲色,站在門邊開始寬衣解帶。
夜煞頓時看呆了,下巴都要掉到地上。這悶葫蘆居然開竅了?
一看杜曄就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小麥色的胸膛寬厚緊實,八塊腹肌線條分明,張力十足,夜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看杜曄丟了衣服就朝床走來,夜煞像匹餓狼般兩眼放光,笑容逐漸加深。
“我看夜煞王不是想讓我治傷,是想辦事吧?”
“知道就好,不必拆穿……啊哈哈!”
長夜過去,熟睡中的人漸漸甦醒。伶華茵走到鏡子旁,望向鏡中的自己,摸了摸額頭,仙印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代表魔族的印記,她已經成為墮仙。這變化帶來的解脫感和雀躍頓時油然而生,她終於不用再受任何身份上的束縛。
望著自己鏡中的容顏,除了月光般的清冷,似還新增了一絲嫵媚,伶華茵看得出神,竟沒注意九霄懶懶洋洋地已經走到身後,身上衣服也沒穿好,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
“感覺換了一副身體,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難道這就是作為魔的感覺?”
九霄從背後抱著伶華茵,用下巴親暱地蹭了蹭伶華茵的頭頂,“以後你會愈發覺得做魔比做人強。不過既已成魔,那丫頭你可是回不去了,可有後悔?”
伶華茵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對九霄,直視著九霄的眼睛,說道:“不悔。”
九霄揶揄道:“丫頭昨晚可過得盡興?”
伶華茵臉上頓時升起紅暈,低頭道:“只顧著疼了,什麼都沒想。”她確實沒別的心思想其它,再說該高興的不應該是九霄嗎?
“哦?是嗎?看樣子是讓丫頭難受了,不如趁著天氣晴好,讓丫頭再感受感受為夫的愛。”九霄向伶華茵耳朵呼了呼氣,嗓音低沉,“這次,應該不會再難受了……”
九霄以為會看到伶華茵羞窘難堪的表情,沒想到伶華茵一改平日面貌,微笑道:“你不覺得累嗎?”
九霄臉上頓時揚起一抹愉快的笑意,眼睛燦如星辰,說道:“不累,跟丫頭在一起,有什麼累的。”說罷便又一手托起伶華茵的腰抱起就往臥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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