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婢女索蘭突然發現自己的公主好像變了一個樣,整個人鬱鬱寡歡,什麼人也不想見,平日裡但凡蘇慕過來,她都表現得很開心,但是現在蘇慕一來,她就像見到鬼一樣,瑟縮到床的角落,一個勁地發抖,有時候還鑽到索蘭懷裡,哭著說要把九霄趕走。
索蘭從未見過公主反應這麼激烈,以為是她和九霄大人吵了架,哄哄就好了,誰知道有一天伶華茵直接將一個茶盞往蘇慕額頭上扔,把蘇慕額頭砸出一個血洞,索蘭嚇壞了,慌忙拿手帕想要幫蘇慕止血。一向對伶華茵寵愛有加的蘇慕臉色鐵青,氣呼呼地走了。
“公主,你怎麼能砸九霄大人呢?他可是你未來的夫君呀!”
伶華茵看著地上帶血的茶盞,突然嚎啕大哭。怎麼辦,她把她的夫君趕走了,再也沒有人帶她去玩了,再沒人把她當寶貝一樣寵在手心裡了。
索蘭見伶華茵哭的傷心,也不忍心再說她,只能安慰道“公主,要是你去跟九霄大人道個歉,興許他就原諒你的任性了,畢竟他這麼疼你,怎麼捨得你難過。”
伶華茵仔細想了想,好像若蘭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又樂呵呵地傻笑起來。
夜芙很快便知道了伶華茵砸傷蘇慕的事,當晚便帶著藥來照顧,她進到蘇慕的房門,看到蘇慕獨自在喝悶酒,額頭上的傷也未處理,傷口的血已經結痂的差不多。雖然魔的自愈能力極強,但在這深海,多多少少是會受到影響的。
“大人,喝酒傷身,是不利於傷口癒合的,大人切莫再喝了。”夜芙坐到蘇慕身邊,關心道。
“奴家特意帶了傷藥來,我給大人處理下傷口吧。”夜芙說著,就自顧自地幫蘇慕擦起藥來。
那傷口很深,想必是被什麼尖利的東西所傷,夜芙眼裡泛起一絲心疼。這個不識好歹的伶華茵,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蘇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近在咫尺小心翼翼伺候他的夜芙。
“啊……”突然,夜芙輕輕叫了一聲,被蘇慕一把攬過腰際。
一個猝不及防的吻隨之而來,夜芙心裡咯噔一下,然後雙手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蘇慕的腰。
蘇慕的吻很深,幾乎要讓夜芙呼吸不過來了,但是她為了這一天等了很久,雖然她知道蘇慕定是把她當成從前的伶華茵了,不過她心甘情願做伶華茵的影子。
蘇慕像是一頭飢渴許久的獅子,瘋狂地啃噬著夜芙的唇瓣,嘴裡啞著聲喚了一遍又一遍的師傅。
夜芙一邊迎合他,一邊開始胡亂地扒蘇慕的衣服。她迫不及待地想得到這個男人。
就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突然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將蘇慕從醉意中拉了回來。
只見伶華茵站在門口,不敢置信地盯著黏在一起的二人,地上是一片碎掉的明玉。
“九霄,我討厭你!”伶華茵哭著跑了出去。
“茵茵!”蘇慕驚慌失色,立馬推開身上的夜芙追了出去。
伶華茵傷心不已,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將最喜歡的夜明珠燈送來給九霄,作為道歉的禮物,可是九霄竟然和自己最討厭的夜芙在一起,還在啃夜芙的嘴唇,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蘇慕追上伶華茵,將她困在臂彎裡。伶華茵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哭鬧道“你這個負心漢,不要抓著我!”
“茵茵,你聽我解釋,不要走!”蘇慕緊緊抱著伶華茵。
“解釋什麼,我都看到了!你說好要娶我,結果你卻在啃別人的嘴巴,我討厭死你了!”伶華茵哭喊道。
“茵茵,我方才喝糊塗了,請你相信我,我以後再不惹你傷心了,不要離開我。”蘇慕痛徹心扉,為剛才的犯渾悔恨不已。
伶華茵在蘇慕懷裡一陣拳打腳踢,但是蘇慕就是不讓她走,她猛的抓起蘇慕的胳膊,用力咬了下去。
蘇慕吃了痛,鬆了鬆手,伶華茵立馬從他懷裡掙脫,然後跑掉了。
“茵茵!”
伶華茵不管身後蘇慕的吶喊聲,飛奔回宮殿,然後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連索蘭來了她也不開門。
她感覺自己難過得快死掉了。她的夜明珠沒有了,夫君和太陽也沒有了,這個宮殿那麼大,她卻什麼都沒有。
伶華茵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蘇慕見過面,每天就是吃吃睡睡,索蘭拿什麼來,她就吃什麼,然後就一整天地躺在床上,身體也越來越疲倦。
有一天她突然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驅使著她,她開始翻找之前的衣服。索蘭見她失了魂似的,慌忙問“公主,你在找什麼?奴婢幫你一起找。”
“我在找一個會發聲的東西,那個東西很重要,可是我找不見了。”伶華茵急切地說道。
“會發聲的東西,是這個嗎?”索蘭將一個海螺遞給了伶華茵。
“不是,不是這個,是九霄以前送給我的。”伶華茵急得快哭了。
索蘭又幫她找了一會,什麼也沒找著,便同她說道“什麼都沒有呀,不如我去問問九霄大人,興許他知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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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華茵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到底她在找什麼東西呢?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