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幕不好多說,阿桑還未回來,他猜測的都只是猜測。
風雅沒再多問,三人離開了司南家。
到了傍晚,司南家用過晚膳後,司南行嫣早早便沐浴後躺進房間。
她故意鬆了紙窗,又命自己院子裡巡邏的侍衛撤走一半,吩咐小蓮不許任何人進來。
待到一切都收拾好後,宮靜好看了看時辰,外面繁星點點,夜裡的寒風凜冽,刮彎了枝頭一棵棵梅花。
倒了兩杯茶,自己坐在椅子上,等候宮靜好到來。
沒過多久,紙窗外面有了動靜,司南行嫣鎮定的將茶喝盡,知道宮靜好來了。
宮靜好一身黑衣,三千秀髮盡數被紮上,利落的盤起。她翻過窗戶,動作利索的進了司南行嫣房間。
“你來了?”司南行嫣將茶遞給她,笑道。
宮靜好低頭看自己眼前的一杯茶,也是笑:“看樣子你是想通了。”
“不然呢,你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容易進去司南家。”司南行嫣柔柔笑了笑:“喝吧,夜裡涼,若是感染風寒,我可擔當不起。”
宮靜好接了,卻是未喝,清秀的臉上掛了些許別樣的詭異笑意,可惜夜裡太黑,屋裡點燃的燭火也只有兩隻,司南行嫣並未看清。
“可真是真心悔過了,司南行嫣小姐知道關心人了,哪怕我是宮家的人。”宮靜好看她:“只是不明白這關心,究竟是好是壞。”
司南行嫣心裡微驚,面上淡定道:“宮小姐這話,我可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茶可是我精心準備的,上好的竹葉青。”
語罷,她笑:“宮靜好小姐不是怕這茶有毒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未說。”
“說不說的,宮靜好小姐不都是這個意思嗎。”司南行嫣自己將茶喝了,彷彿是故意做給宮靜好看似的,一口喝光:“宮靜好小姐可是會武功的,醫術也不錯,我哪裡敢在宮靜好小姐面前班門弄斧,惹人笑話。”
“知道就好,免得惹人笑話,白白丟掉性命。”宮靜好目光冷了很多,接在手裡的茶放在桌上,又看司南行嫣:“既然決定答應我的要求,不如說說看,你的誠意。”
司南行嫣挑眉:“誠意?這事可是你宮靜好找我做的,我需要表達什麼誠意,是你求的我,即便要誠意,也是你表示給我看。”
宮靜好冷哼一聲:“司南行嫣,你別在這兒給我蹬鼻子上臉,擺你那兒小姐架子,我可不是司南行蕊,你們司南家的人慣著你。惹怒我了,大不了都別活了。”
司南行嫣聽著莫名心裡一顫:“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司南行嫣,這話你真的不應該問我什麼意思,而是應該問問你自己是個什麼意思。”宮靜好徒然詭異笑了:“你別以為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我會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想與我合謀,只是假意罷了。”
司南行嫣大驚,她望著宮靜好似乎明白了什麼,拔腿就跑:“救命,救命啊。”
她方喊兩嗓子,門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宮靜好已經鉗制住她的手,用暗器打斷了司南行嫣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