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桃夭已經喝了司南衍止的血,按理說蠱蟲應該全部都會好了的,只是為何消退只有那幾天,如今又成了這個樣子。
“不應該啊,我們司南家人的血,不會解不開區區蠱蟲的。”
司南行蕊準備去問問司南衍止,半路上卻碰到了司南行嫣。
好幾天了,司南行嫣忙活著出嫁的事情,嫁妝之事。林初盛和司南行嫣的生母,二人沒一個回來的,似乎已經對司南行嫣不管不問了。
司南行嫣整個人憔悴了很多,她望著司南行蕊眼裡滿滿的都是怨恨。一個人的婚事根本什麼意思都沒有,她再怎麼折騰,讓司南衍止為她陪送豪華嫁妝,都是無濟於事。誰會多看一眼,多問一句呢,有的不過只是冷眼看笑話罷了。
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最起碼也要有個人跟她站在同一線上,與她為伍才對。
可是司南行嫣忘記了,宮溱與司南寄音不合,便是與整個司南家為敵,畢竟司南寄音可是皇后,她的存在,榮耀或者光輝都象徵著司南家。沒人會原因幫主司南行嫣去與司南寄音為敵。
司南行嫣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司南行蕊,你個賤人。”
要是擱在從前,她是萬萬不敢這樣與司南行蕊說話,她需要維護她的一張人畜無害,漂亮大方的面孔。可是如今,撕破臉皮也好,露出她真實模樣也罷,她已經懶得與司南行蕊周旋這麼多了。
司南行蕊聽了就是笑,眼底嘲諷十十足:“怎麼了二姐,一向溫柔大方的你,吃飯都要細嚼慢嚥,說話溫溫柔柔,連個大氣都不敢喘的你,怎麼就說起髒話來了。”
司南行嫣呸了一口,可是半分臉面都不要了:“滾一邊去,司南行蕊,我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不都是拜你所賜嗎,你又在這裡冷言冷語說著什麼。”
“二姐,你說這話可就是冤枉我了,太子殿下的事可不是我強迫你去的,是你自己愛慕虛榮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怎麼現在就怪我頭上來了呢。”司南行蕊故意低了頭,用她和司南行嫣可以聽到的語氣說:“就是你低賤,不知廉恥,和你那賤人母親一樣,沒羞沒臊,見到有權有勢男人的床就上,沒個廉恥。”
司南行嫣被說紅了眼,咬著牙道:“不許你說我母親,司南行蕊,你說我低賤,你又能比我趕得到哪裡去,你的母親都死了,從小就沒了,而我母親就算再下賤,最起碼她還在我身邊的尚在人世,就憑這點,我都比你強得多的多。”
對司南行蕊目光一涼,不得不承認,司南行嫣說的是對的,無論如何,最起碼她的娘還活著,低賤又如何,只要活著不都是一種法子嗎。可是她呢,從小沒了母親,所謂母愛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種奢望罷了。
“可我依舊是司南家唯一嫡出小姐,你一輩子都逃不掉庶出身份,嫁給太子同樣如此,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司南行蕊笑道:“姑姑那兒是個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既然知道,你就要明白該怎麼做才好。”
她摸了把司南行嫣的臉,笑的十分詭異:“自然,你可以選擇不聽,後果,你也明白。司南行嫣,別怪我沒告訴你,這個司南家永遠都是司南家,你和你的母親,乃至我們共同的父親,都是依靠司南家存活。你再怎麼耍手段,都不可能鬥得過我司南行蕊。”
司南行嫣只覺得被司南行蕊碰到的地方發冷,發寒,就像一隻毒蛇一樣,撕扯著她的皮肉。她怕司南行蕊,是真的怕。
她摸了把淚,跪在地上抱住司南行蕊的大腿,哀求道:“妹妹,算是姐姐求你的,給太子殿下說兩句好話,最起碼讓姐姐嫁過去了過個安生,不然你讓姐姐怎麼辦啊。”
宮廷裡的女人心狠毒如蛇,她無名無分嫁過去,又是司南家的女兒,以那樣不堪的手段得到太子殿下,無論是哪個,她都是沒有好日子過的,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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