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卉芷看宮靜好反應,就知道府裡出事了,不由得也跟著心情沉重起來。
“大姐,可是府裡出了什麼事?”
宮流遙白她:“二姐,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府裡的事情了,從前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
“三弟。”宮卉芷咬著牙:“先前逢場作戲多了,三弟,你現在說話真是越發沒個分寸了。”
宮流遙哼了聲:“做戲是真,我說的也是真,二姐,你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宮卉芷被他氣的不輕:“什麼叫我是什麼樣子的人,三弟,這話你給我說明白了。”
“二姐,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才對。”
“夠了,別吵了。”宮靜好呵斥一聲,冷眼看著二人:“這都什麼時候了,府裡到底什麼個狀況你們難道看不清楚嗎,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吵架,這是想氣死我。”
“是二姐先做事不妥當的。”宮流遙瞪了宮卉芷一眼,宮卉芷礙於宮靜好,只好乖乖閉上了嘴。
宮流遙道:“大姐,可是找到方法了?”
宮靜好深深吸了口氣,近乎一整天都沒休息的她,此刻滿眼都是疲憊:“有了一點,不過也很模糊,我也沒多大把握可以成功。”
“什麼辦法?”
“司南家不是新來一位夫人。”
宮卉芷點頭:“好像是叫映靈,聽司南家的人說,是個極為水靈的姑娘,模樣好看,司南衍止極為寵愛她。”
她這語氣聽起來怎麼都有點怪怪的,還有兩分嫉妒在裡面。
宮靜好聽得明白,也懶得說她什麼,“此女子來路不明,貌似是失憶了,司南衍止把她圈養在府裡,不讓出門,接觸外人,很明顯便在牴觸什麼,況且前幾天司南家動用了整個司南家勢力搜查的那幾人,並不是相濡人。既然不是相濡人,司南衍止平日裡不招惹麻煩,又為何這般費盡心思也要抓到幾人,這其中緣故為何就沒人想過。”
之前她便懷疑此事,只是府裡的事遠遠要比這些瑣事煩人心的多,便將此事忘記了。
“大姐的意思是,這幾人恐怕都是這個什麼映靈失憶之前認識的人。”宮卉芷凝眉:“可,我們也不清楚映靈失憶之前到底是哪裡人啊。”
宮流遙鄙夷:“可以去調查啊,他們司南家能查出的東西,我們宮家又能落到哪裡去。要不怎麼說二姐你腦子笨呢。”
這小兔崽子,真是說話不忘損她兩句。
宮卉芷好脾氣的沒有追究,而是等著宮靜好說話。
宮靜好疲憊太重,聽著二人如平常的鬥嘴,竟是生出一股子厭惡,她強行壓下,說道:“這事暫且不說,如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府裡的事,萬不可被別人知道,你們清楚嗎。”
宮卉芷和宮流遙點頭,“只是這事應該怎麼辦啊,大姐,照此情況下我們壓根瞞不了多久的。”
“瞞不住也要瞞啊,一時半會兒的事我能有什麼辦法。”宮靜好瞪她,又覺得這也是累的,嘆口氣說:“府裡四周都放置艾草,喝的東西,吃的飯,必須都是府裡的,不許在外面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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