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五月幾人背後所說,當時未多想,因為看著秦子然便只覺得是得了怪病,身子虛才會這樣,五月那樣說只是因為討厭秦子然說的無賴話。如今想想宮家,再聯合這些日子在相濡看到的某些奇怪現象,或許五月當時那樣說說的真是實話。
小真拍了手,覺得這事奇怪到不行:“可我也沒看到相濡哪裡有人得了怪病啊。”
阿桑無語道:“你願意將自己家醜聞公佈於眾嗎,這事算是相濡醜事,皇家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情外漏出去,弄得人盡皆知。”
“五月那個你怎麼說?”小真也覺得阿桑說的頗有道理。
“只是巧合罷了。”風雅猶豫一陣兒,“或許別有安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事蹊蹺的很,倘若要從五月那事開始算,到如今宮家,已是一段很長的路了。
各自沉默會兒,君幕微微咳嗽兩聲,終是天寒,這些天奔波勞累已是染到風寒。
“小真你和陌笙便去調查以前傳播訊息那人,問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風雅看了看君幕:“王爺你便在這裡照顧安陽就可,等到明日屬下給去看看夫人現在狀況。有了司南衍止的血,醒了才對。”
君幕抿著唇,一言不發。他幾乎已經開始習慣了這樣的自己,不說話,不關心周圍任何事情,心裡想的,唸的,永遠都只有桃夭一人。
風雅已經看管了這樣的君幕,縱然與之前那個呼風喚雨的輕風公子相差過大,不過好在有了更多的人情味。
“就這樣吧,勞累你們了。”君幕沉聲說,許是沁了夜色,他的聲音聽起來乾啞到不行。
幾人皆是看他,點點頭。
“安陽這是怎麼了?”小真驚了驚。
草蓆上安陽雙眼禁閉,面色蒼白,一身衣袍下看不出好或者不好,但小真能感受到安陽現在氣息很弱,並且隱隱還有一道不屬於他的真氣在體內暴動。
方才只顧著說宮家的事,倒是沒注意一旁的安陽。
“被司南家的人傷到五臟六腑,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康復。”風雅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安陽,難受的不行。
小真眨眼:“王爺和你們的藏身之處,也是安陽說的?”
“體內被灌輸不屬於自己的真氣,其痛苦,又有幾個人可以承受的住。”
阿桑皺眉:“司南行蕊著實狠心,這種惡毒法子也可以想得出。”
風雅抱拳:“恕我直言,這女人壓根就是一個瘋子,不按常理出牌就算了,身為一個女子,心底竟然如此狠毒,當真可氣。”
想想司南行蕊這些日子做出的事情,他這輩子怕真想不出。
這事了了尾,君幕便離開了這間寺廟。
司南家已經撤銷了對他們幾個的搜查令,用不了幾天,相濡便會忘記這場事。
他想不明白司南衍止為何非要得到桃夭,說是真愛,見面不過半月,誰能想明白,又誰可以相信。
次日午時過後,皇上召見宮溱,將其狠狠斥責一番後,便被趕出了養心殿。
宮溱碰了一鼻子灰,被當著這麼多奴才罵他,臉上也覺得掛不住,望了望還在氣頭上的皇上,宮溱灰頭土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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