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卉芷既然在府裡這麼個地位,宮靜好又為何忍就她多年,偏偏在我們出現的時候發生爭執。好像就是故意為之,讓我們看到的。”小真眯著眼睛:“方才我便覺得可疑,宮靜好這麼注重家族面,又怎會讓我們看到如今這一幕,只有一種可能,她是故意的,所以不忍讓宮卉芷。”
要說是巧合,偏偏他最不相信的就是巧合。
陌笙凝眉:“那我們現在如何?”
“等。”小真笑著摸了摸陌笙凝起眉頭:“宮靜好既然有心讓我們踏入宮家內事,又安排個這麼事,想來還是會繼續讓我們知道,不用我們刻意去找她,她也回來找我們的。”
陌笙覺得小真說的挺有道理,便點頭,沒再多言。
從前和桃夭一塊兒她才會只聽不言,如今和小真在一起久了,久而久之她也成了如此。
“對了,陌笙,方才風雅來信,說是找到夫人了。”
陌笙眼睛一亮,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被小真下面的話擊潰:“夫人蠱蟲得到緩解,喝的便是司南家家主司南衍止的血,得了依賴,離不開了,被迫無奈又將夫人拱手相讓了。”
陌笙沉默一會兒:“你覺得司南家對我們小姐是否真心喜歡?”
小真想了會兒,道:“喜歡,是真的挺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全相濡通緝,也要找到小姐。”
頓了會兒,他恍惚才明白陌笙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覺得……”
“是,又怎樣。”陌笙淡道:“司南家為相濡第一世家,皇室都要敬他三分,小姐若是在這樣一個擁有龐大家族勢力家中,肯定不會受到欺負。司南衍止對小姐真心,便不會讓她受到危險,不必像在輕風公子跟前那般,整日過著沒頭的生活。”
從前看不通透的事情,明白不了的前方,如今她都看通了。
她是可以不陪伴桃夭一輩子,因為人都要有自己的路要走,或前行或靜止,都會繼續走下去。即便她想陪伴桃夭一生,桃夭也絕對不會同意。既然如此,她覺得只要桃夭幸福,不必受到危險,便可以了,其他的真不需要計較這麼多了。
這人世間是是非非,其實根本就是一條多口路,看你怎麼走,怎麼選,怎麼看待他了。
小真震驚了會兒,看著陌笙難得的眉眼看開,便覺得陌笙其實早就有了這種想法了,只是因為一些事情不定時或者她自己還在猶豫,便一直沒說。如今說了,想來也是真的看透了,受夠了。畢竟桃夭對陌笙而言來說,怎可一個主僕可以概括得了。
陌笙也顯得有些猶豫:“你也別怪我,也別多問我,我只是想小姐幸福,她本就應該如此,被所有人寵著,愛著。可是,跟著輕風公子也好,幕王爺也罷,小姐她永遠不會輕鬆。憑著身份證幕王爺不為人知過去,麻煩事,禍事,永遠不會隔斷。”
她還是說了,憋著許久不曾說出的,斷言的,本就不應該提及的,都說了。
或許這很偏激,很不容易讓人理解,兩個人明明相愛,她卻想著讓兩個人分開。可往往就是因為如此,也是因為這樣,時間久了,那些被淹沒的都要一一呈現。本就不會幸福的,有很多隔閡的,都會顯現。
小真嘆了口氣,也是有點理解陌笙的。他緊緊握住陌笙的手:“你是這樣覺得,那便是打心眼裡心疼你家小姐,這樣沒有錯,你為她著想的,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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