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蕊妹妹記得啊,莫要忘記了。”宮溱衝她背影大喊。
他不禁十分自豪,像司南行蕊這種高傲如金孔雀一樣的女子,現在也拜倒在他的腳下,想想都覺得十分能夠滿足他的那份虛榮心。
司南行蕊出了皇宮,立馬斂了笑意,噁心的衝自己吐了吐,渾身打個寒顫。
“宮溱你可別怪我,怪只怪你自己擋道。”
君幕這兩日在客棧住的並不安生,從司南行蕊離開那日起,便有人接二連三來到客棧鬧事。
起初他以為那只是巧合,這些人只是看不慣他們是外來人所以才來找麻煩,可到這事過去半天后,那些人指著他們幾個鼻子罵,說是偷東西,又是偷人的,什麼事情阿瓦,便往他身上攆的厲害。
事情多了,阿桑幾人便覺得不對勁,趁著再有人找麻煩時,偷偷打昏了一個壯漢。嚴刑逼供下才問出,這都是司南行蕊讓他們做的,為的不過是逼他門離開相濡。
“這個賤人。”阿桑難得罵女人:“搶了我們家夫人,我們都還沒找她們的事,她們倒是好,接二連三找咱們王爺麻煩。”
一想到司南行蕊那張醜惡嘴臉,他發誓,長這麼大了絕對是頭一次碰到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
安陽道:“這是相濡,司南家地盤,素來橫著走路。即便有證據說是司南家誣陷,在相濡,也絕對沒人敢說什麼。”
“所以,只能悶吃虧,一句話不能說。”
阿桑氣急道:“不管這麼多了,研究兩天了都沒法子可以潛進司南家夫人這樣下去即便夫人沒了記憶,時間久了也會呆在司南家不願離開,我看還不如直接闖進司南家,把夫人帶出來實在。”
小真瞪他:“你是瘋了嗎。”
莫說闖進,怕他們現在一舉一動都被司南家監視著。只要稍微行為怪異,依著司南行蕊敏銳,絕對可以想到他們下步想要做什麼。
阿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哼哼兩聲,這幾天他著實被司南行蕊這些破事折騰的不輕。只要出了客棧,後面必定有人監視,他武功算是強者,輕功執行記憶體依舊避不開這些噁心人的東西。客棧更是不用說,呆在房間,或者出去吃口飯,都有人吐吐沫星子,噁心人的緊。
風雅道:“今晚吧,今晚我和安陽偷偷在司南家北面放一把火,吸引司南家注意力,阿桑便和王爺潛進司南家將夫人救出來。”
君幕現在近乎已經失神了,安陽幾人都是頭一次見到沒了主心力的君幕,心裡都不怎麼好受。
他現在沒個精神多想此事,他們便只好替他多想些了。
陌笙聽著一句話都沒說,等到風雅幾人確定此事後,她只同小真默默離開了這間屋子。
阿桑親眼看著,動了動嘴角,終是沒說一句話。
他知道,陌笙是怨恨君幕的,不止君幕,是他,甚至風雅和安陽,陌笙都不想見到他們。
可又有什麼辦法,從前的關係無論如何都回不到從前了,他現在能做的只想要陌笙幸福,夫人和王爺重歸於好,這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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