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趁機會將自己懷裡一直藏著的銀針紮在嫣然身上。
“接住她。”
嫣然頓時沒有知覺,阿桑越過去將筆直到下去的嫣然抱在懷裡。
桃夭此刻未穿衣,若非嫣然鬧事,他真想把這些人都趕走了。
君幕將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瞪著小真。
小真立馬會意:“我們先將嫣然送到我房間吧,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要通知官府了。”
嫣然如此反常定有原因,現在好不容易將人捉拿,可不能被官府的人帶走了。
阿桑點點頭,同陌笙三人一起掩護嫣然出去。
君幕頓時鬆口氣,他方要問桃夭怎樣了,便聽得桃夭一聲痛呼,他立馬著急去問:“怎麼了?”
桃夭聳聳肩,紅著臉諾諾:“我疼。”
君幕愣了下,反應過來便笑道:“我買了藥,止疼的。”
桃夭咬咬牙,紅著臉等君幕。
“還不都怪你。”
還不是這人昨夜沒個截止,她至於現在渾身疼嗎。
明明說了不要不要,跟頭狼一樣。
“好好好都怪我,為夫任打任罵。”君幕貼在桃夭白嫩的耳根說:“我來幫你上藥。”
桃夭立馬裹著被子往後退:“不用,我自己來就成。”
君幕知道這丫頭臉薄,也不多做,親了口,便道:“我在外面,今兒你便睡吧,莫要起了。”
“不行,會讓別人笑話的。”桃夭兩頰酡紅越發明顯。
一想到昨夜君幕的瘋狂,她便忍不住害羞。
君幕愛極了她這幅模樣,抱了抱,又親了親,這才作罷。
為嫣然紮好針灸,桃夭面色凝重的從房間裡出來,關上門。
“她怎麼了?”阿桑問了句,看桃夭臉色就知道這事不簡單。
幾人回了君幕房間,桃夭將方才自己給嫣然扎的針灸,十根銀針放在桌上。
十根約摸有一公分長的針灸,本是銀色的一根根,如今全部都成了黑色,特別是最尖端一塊兒,黑的嚇人。
“她中毒了?”
桃夭搖搖頭:“不是中毒,而是嫣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毒體。”
“她應該早就死了的,方才我為她把脈,發現她的脈搏停止跳動,就連心臟處都被什麼利器扎中,心臟殘缺一塊兒,按理說這人早就應該死了的。”桃夭也十分困惑:“至於她發瘋,是沒吃剋制毒藥的解藥,才會如此。”
如此想想,嫣然多年前便瘋了,之後突然好了,之所以不可,約摸和秦子然有關係才對。
只是現在秦子然死了,嫣然瘋了,這事應該怎麼查?
小真說:“能暫時治好嗎?”
“可以,現在已經好了,等她醒來就行。只是不會太長時間。”
“她會不會被什麼東西操控了?”阿桑懷疑:“就是那種可以延續人的壽命,卻要付出代價的,無論是被延續的,還是操控者。”
這事說起來挺玄乎,可結合嫣然這段時間和秦子然的遭遇,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只好等了,等嫣然醒來,等五月他們幾個去調查清楚。”
傍晚的時候,嫣然還未醒,桃夭說她身子虛弱的很,都可以用奄奄一息來說,所以醒來的時間會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