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想笑,從一開始他們幾個就知道這老闆獻殷勤的想知道什麼,只是非親非故的,他又不欠這老闆什麼,他不問,他才看的多說。
“沒什麼,就是懷疑昨夜在你們客棧裡的人了唄。”五月輕鬆道:“怎麼說老闆你平日與秦子然關係挺好的,怎麼說如今人沒了,老闆您不覺得難受嗎?”
這話說的老闆也是一驚,他極為不自然的笑:“五月,或許從別人嘴裡說出這話我信,可偏偏是你說的,你讓我怎麼相信。”
“五月哥怎麼了,他說這話也是實話,老闆您這說的就有點不對了。”另外一人道:“我看您也是,秦子然照顧你們生意,平日裡可沒少給你們拉顧客。如今人沒了,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人家怎麼沒的。”
老闆被說的個大紅臉,看了眼桃夭,又看著幾人和平吃飯的五月,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我對他差嗎,他每次得病需要去相濡買藥,不方便哪次不是我找人幫他買的。我說過什麼嗎?”老闆氣呼呼道。
同為鎮裡的,他和秦子然關係不錯,秦子然照顧他生意是真。因為嫣然的事和秦子然自己性格問題,五月不止,鎮子裡很多人都看不慣秦子然。他也沒覺得秦子然哪裡不好,只是平日裡行為舉止奇怪些許。
桃夭抓住字眼:“買藥,他讓你買什麼藥?”
老闆下意識捂住嘴巴。
五月不耐煩道:“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都可以回好,自己又有什麼事情做不來的。老闆咬咬牙:“就是一些很特殊的藥。要去相濡買,並且一次的很多。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
秦子然開的便是藥理,絲綢店鋪,怎麼可能買藥還用一個客棧老闆來買。
五月不信:“老凱啊,咱們都是十幾年老友了,你可別騙我們。這可是死人了,不是玩笑,你可別拿這事做幌子打發我們。”
老闆瞪大了眼,一時氣的很,嘴角鬍子都顫抖:“我不說你們非讓我說,現在說了你們又不信,過分了啊。再說了沒騙你們啊,我騙你們做什麼。秦子然與我關係不錯是真,我也不會幫著別人害他啊。”
桃夭也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的確沒必要騙人。
“你幫他買了多久?”
“兩年。”
桃夭挑眉:“兩年這麼久,你會一次都不曾好奇偷看?”
老凱被說的臉色更加難看:“沒事我看他做什麼。”
五月一拍桌子:“你他媽說還是不說。”
老闆撇著又瞪著五月,說了:“我說便是。很苦,我偷偷拿過一點讓別的大夫看,大夫說這是大麻,有毒。”
桃夭問:“他吃這些做什麼?”
“不曉得。每月一次,十包而上。”
大麻算是一種可以讓別人上癮,提神醒腦的東西,一般來說很少有人碰它。這東西副作用極大,萬一上癮,一輩子都離不開大麻。沒人願意好端端碰這個東西,更何況秦子然懂得醫學,這種東西他會不知道?
“他疑問可真多。”桃夭咋舌:“還是按照之前計劃,五月幾人調查那段時間秦子然去了什麼地方,其餘的,再好生摸索,此事定能查清。”
“好。”
吃過飯後,桃夭被君幕抱著進了房間。
陌笙是想將桃夭帶走的,卻被阿桑攔下了。
她看著桃夭如此高興,終究是不忍再打擾,跟著小真去了屋頂。
桃夭搖晃著兩條又長又細的腿在床邊,眸子含笑盯著君幕,隨後張開胳膊:“抱抱我。”
君幕脫了外衣,露出裡面精壯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