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桃夭傳送些許內力,桃錦徐徐說著,他怎麼也沒想到夭夭蠱蟲會未被解除。以為上次去了巫孟,一切都已妥善解決了才對。
段落雲也頗為擔心:“夭夭說自己已經解了,想來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只是近日我也看出夭夭心情的確不好,許是擠壓太久而致吧。”
桃錦自是瞭解桃夭,他們隱隱都知道桃夭究竟為何心情不好。只是都沒人說,那裡彷彿成了一個禁地,在桃家無人敢提起。
“這事暫時先瞞著,不讓娘知道,我再想法子。”
段落雲點點頭,不忍看桃錦滿面愁容:“去休息吧,深夜了。”
二人回到秋明,按著桃夭吩咐告訴殷笑韌自己刺殺成功。
殷笑韌聽了,便是笑,眼裡滿滿的都是痛快和狠厲:“段巖岸啊,段巖岸,早些年你不聽我的勸,非要位於隨風之下,如今落得如此下場,後繼無人,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他驀然想到多年前他們幾個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段巖岸曾說會和他永遠相知相伴。年少承諾最是容易,也是最真,可他最後還是為了隨風背棄信義,與他反目成仇。
是他,都是段巖岸自己咎由自取的!怪不得他!
殷笑韌笑了會兒便有些累了,一個人兀自待在屋裡,讓兩個黑衣人離開了。
曾經的殷笑韌,隨風,段岸巖,又何曾不是現在的段落初,隨墨予和桃錦呢。
只是歲月變格,顯然有人將他們聯想到一起算了。
次日清晨,君朝還是被什麼東西吵醒的。他一手搭在眼睛上,貌似是被外面旭陽刺到眼睛。他方動身子便被人摟住,一隻手搶先搭在他的臉上,遮住陽光。
君朝舒服了些,便又睡了會兒。沒多久他便覺得事情不對勁,猛的睜開眼睛。
一張暖色鴛鴦床榻上蓋著繡花被褥,而被褥下兩具一絲不掛的人便是他和青蓮。
此刻青蓮還在昏睡,臉上露著不知是痛楚還是舒服滿足的神色。而他緊緊摟著的便是自己的腰。
酒喝多了,還是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到了。君朝呆呆坐在床上愣了許久。
昨夜的記憶彷彿泉水一般湧來,是他被青蓮拉進房間裡,青蓮不知對他說了什麼,他動了怒氣,竟然……竟然……
君朝一顆心瞬間扭成一團,凌亂的床榻,屋裡汙穢的氣息。即便是未經人事的他,也知道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把青蓮……把青蓮給上了!
認識到這個,君朝簡直要瘋了。
青蓮似乎是被他吵到了,白淨的臉上浮現出兩分倦意,鼻尖微皺,卻是醒了。
青蓮看著君朝,君朝也在看他。
二人無言沉默一會兒,青蓮掀開被褥一角,露出修長的脖頸,上面密密麻麻滿是青紅的吻痕,在白皙的面板上分外明顯。
“怎麼,上了我,如今還擺出一副要死要活模樣,可不是我頗你的。”
青蓮又攏好衣服,微微動下,下體便是一陣撕心的痛,他乾脆便不動了,便這樣靜靜坐著。
君朝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呆呆坐在床上,被褥從肩膀上話落,露出力道抓痕。
“你可是反抗的,論武功,我遠遠不是你的對手。”
青蓮笑的很輕:“一個被情慾控制的人,你要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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