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啊。”如此一個敢愛敢恨,為愛義無反顧的女子,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怎麼了這是,好端端問她?”
隨唐心時刻觀察著桃夭臉色:“你覺得……玄詁這種對玄冷凝的感情,你怎麼看待?”
倒是沒想到隨唐心會問這個,桃夭想了下,如實回答:“有些意外,不過人都有為自己愛的東西爭取的機會,只是有些成功歡喜,有些落寞罷了。雖是有些道德不容,只要兩人看得開,真心相愛,其實也是可以的。”
可惜便在於從始至終都是玄詁一人一廂情願。玄冷凝對她不過只是姐妹之情罷了。其實刨根問低來說,姐妹之情都是算不上的,玄冷凝對玄詁利用大於情意。
隨唐心有些不敢直視桃夭目光:“你不會覺得很變態,很噁心嗎?”
“不會啊。”桃夭不知隨唐心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無論怎樣,在一起都是幸福的。古人常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麼多的痴男怨女,若是說悔,便是死了,埋與黃土,也是無人說悔的。”
因為悔只是過去,現在只能說未來,所以開明之人乾脆便不去多想。
她摸著隨唐心的頭髮,幫她理順:“問我這些做什麼,還是……”
“沒什麼事。”隨唐心打斷她:“我只是隨口一問,沒別的意。”
桃夭若有所思點頭:“我都懂,不必言說。”
隨唐心:“……”
你知道現在自己笑的有多奸詐?
隨唐心掀開被子,直接將人帶進去。
桃夭眨著眼:“做什麼?”
“陪我睡覺。”
餘暉散盡,已經入了黑夜。
君幕今日將桃夭帶進王府的事,只有幾個丫鬟和侍衛知道。幕王府出了名的嘴言,沒人敢說三道四一番。
阿桑從君朝府裡回來,興致不怎麼高。苦著一張臉進了府,便被守昕硬生生拽著去了後院。
阿桑一臉蒙圈:“你這是做什麼?”
“噓,別說話,阿桑大哥,你且認真聽。”守昕神秘兮兮說著。
阿桑見她模樣奇怪的很,便也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
“王爺,你是不是不愛梳婉了?”房間裡香菸嫋嫋,梳婉衣衫半解,露出誘人的光滑肩頭。秀髮盡數散落肩後,與柔嫩的粉色褻衣彷彿融為一體。顯得格外誘人。
梳婉指著君幕控訴,通紅的鼻尖,發紅的眼睛,一瞬間便落了淚。
她不懂,自己這般放棄自尊求君幕歡愛,這人卻不願碰她。究竟為什啊!
君幕看都未看梳婉一眼,眼裡嘲諷明顯,又極快壓下,“婉兒,別鬧了。你身子方好還不大利索,太醫說了近期你不可勞累,等你身子改天好了也不遲。”
梳婉吸了口涼氣,因為方才君幕的拒絕,她已經有些不怎麼信他了:“真的只是因為這個不碰我?”
“這是自然,我們來日方長,婉兒又何必急在一時。萬一身子不妥,落得病根,本王可是要心疼的。”
君幕難得說次情話,梳婉即便在氣頭上聽著也是挺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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