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連城默默聽到現在,完全不懂幾人在說什麼,唯有桃夭這句聽得清楚,立馬揚手:“帶我一個,帶我一個。”
“在府裡待著。”君幕在後揪住她的衣領,“瘟疫不比其他,搞不好會被傳染,你便同伯母在家等著。”
溫虞瞅了幾人兩眼,輕嘆氣:“你爹去便行了,你們這些晚輩便莫要蹚這趟渾水了。就像輕風說的,瘟疫不比其他,況且這到底是個什麼壞東西尚未定奪,赫然進去只會得不償失。”
話是這樣說,溫虞眼底滿的都是擔憂。此行不比其他比試打架,剛一烈子氣就可。這是最惡毒不過的毒藥,一言不合,稍不留神便會要了人的性命。
她心裡擔憂的不行,打心底也是不希望桃摯去的,更何況桃夭跟著。
“娘,我們世家一家親,幫派之間友愛多年。如今傲雪幫落難,我們又豈會做這種袖手旁觀之事。”桃夭對陌笙道:“陌笙,去後院牽幾匹馬來。”
陌笙領了命去了。桃夭又走到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桃摯跟前:“爹,女兒也要去。”
桃摯一愣,下意識看向溫虞。溫虞輕輕搖了頭,言不由說。
桃摯猜出溫虞是向桃夭說了傲雪幫一事的,看著桃夭滿眼堅決,絲毫不容他人反駁。桃摯恍惚了一下,倒沒多執拗,同意了。
君連城好說歹說,死皮賴臉求了君幕好一大陣子,君幕擔心君連城這般鬧下去會耽誤時間,無奈同意了。
君連城高興的不行,與隨唐心同乘一匹馬,嗷嗷叫。
桃錦本也是要去的,段落雲很不巧合的感染風寒,發了燒,在屋裡躺著他也是去叫他才發現的。燒的有點狠了,段落雲一張俊美浮現不正常紅暈,嘴唇乾裂的厲害,身體燙人。
桃錦被了一跳,忙著去房間裡拿了針灸鬆了鬆段落雲筋骨,又命下人煎藥。
忙好已經是午時,段落雲吃了藥燒退了一點點,摸著已經沒有早上那般燙人了。桃錦寸步不離守著,看著段落雲昏迷不醒模樣,不禁有些自責。
若是昨夜自己不與他置氣,像平常那般包容他,或許他便不用半夜跑到外面受了涼氣。
可……
桃錦撫摸上自己的唇瓣,那個吻,到底什麼意思?
他想的出神,後續湯藥煎好也忘記去拿。溫虞在廚房看到,便幫他端進了屋裡。
“錦兒。”
桃錦回了回神,看到溫虞端著藥,聞著氣味便知是自己之前吩咐廚房熬製的。方才想的什麼東西太過出神,竟是忘記了。
他忙去接:“娘,我來就成。”
溫虞遞給他,在一旁坐下。
她親眼看著桃錦一點一點將藥水遞到神智還有些不清的段落雲嘴邊,輕輕哄著他喝下去。
段落雲是嬌氣的,自小在家中排行第二,事事都有爹爹和大哥撐著,自己又是天資聰慧,學什麼邊看便懂。他的人生活成了不知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模樣。
溫虞靜靜待了半個時辰,一句話都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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