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連城看著錢家二小姐面骨削瘦的可怕,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臉色蒼白的可怕,哪裡像之前射箭騎馬活潑女子一絲影子。
她與二小姐還是有點交情的,當下心疼的不行:“夭夭,可有什麼法子治好夢兒。”
桃夭從懷裡掏出一塊兒方巾,敷到錢夢兒臉上。沒有一會兒,便有一股濃稠,泛著一股子惡臭的黃色液體從手帕上透出。
君連城難聞的捂住嘴巴,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難聞死了。”
君幕下意識就將桃夭從床沿邊拽走,桃夭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說:“我想我大概知道二小姐得的是什麼病了。”
小廝連忙感激:“還請王妃告知。”
桃夭重新掖好被褥,將沾了髒東西的帕子擱置在桌子上。
幾人跟著她來到屋外,桃夭又走到紙窗跟前,撥開一束月季花,隨後開啟紙窗,讓屋外的涼氣透到屋裡去。
“我先問你,說你們家小姐得天花的那位大夫當初是怎麼說的?”
小廝想了下,“事情過去的有點長,小的也有點記不清了。隱隱是什麼白天吃的糕點不乾淨,然後夜裡嘔吐發燒,迷迷糊糊開始說些胡話。第二天白天身上便開始泛紅疹,偶爾還有水泡。大夫說這是天花,可也不全是,所以小姐才沒被隔離。再後來便是老爺因為七彩狐狸餘丞相大人鬧事,丞相大人不許京城有大夫給小姐看病,外來的便被阻隔外面。這一拖才拖了半月。”
他邊回憶邊說,一時撓著頭,說的也有點迷糊。
“其實我來過一次的,帶了宮裡的御醫。最後那御醫也診不出到底是個什麼病,只說並非天花。”君連城抿著唇:“離我帶御醫與現在和當初恰好排在最中間。”
前後半月,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即便丞相大人明面嚴查,可畢竟錢將軍的勢力還是在的,若說一個大夫都不可能混進京城,這點也是不怎麼可能的。
“一開始京城裡的大夫都能查出有天花成分,中期御醫只說並非天花,現在我來看,你們家二小姐從頭至尾得的都不是天花,而是被人下了毒。”桃夭喘了口氣,許久沒這麼晚睡覺,體力開始有點不支。
她話落小廝便一個粗劣坐在鵝卵石小路上,嘴裡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反應奇怪,加上方才桃夭注意到這人剛開始說的時候,話語裡是有點漏洞的。
“方才我聽你說剛開始那個大夫說你家小姐白天是吃了東西,才得的疾病。是吃了什麼?”
小廝撓著頭想了半刻,說:“回王妃的話,小的記得隱約是糕點,好像是京城挺有名的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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