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守昕道:“王大夫夫人模樣如何啊,是不是特別可愛?”
王大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她:“你怎麼會用可愛形容夫人?”不應該是容貌傾城,如何豔麗嗎!
守怡道:“阿桑大哥提起夫人便是用一種滿眼桃花的眼光,論我們對阿桑大哥瞭解,夫人定是很可愛。”
王大夫繼續向前走:“可不可愛老夫不知,不過夫人模樣倒是好看,白白淨淨的討人喜。不過看著面生,應該不是官家小姐。”
“當然不是,王爺眼光一向極好,像漣雪郡主那種妖豔貨色,王爺才不會正眼瞧上一二。”
桃夭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天零落黑了大半,屋裡紙窗開著,拴著百合床幔上掛著一串風鈴草墜子,清風徐來,風鈴草細細碎碎響動,清脆的很。
動了動胳膊,疼的很,想說話。喉嚨乾的緊,桃夭索性不動了。沒等一會兒,君幕便來了。
桃夭立馬睜開眼,委屈巴巴道:“我疼。”
君幕立馬走過去:“哪裡疼?”
桃夭慘著胳膊向他懷裡團:“哪裡都疼。”
約摸是蠱蟲在作祟,桃夭臉色極為不好看,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君幕心疼的緊,忙將這人小爪子握在手心裡:“乖,你是發燒了,所以全身才疼的,等下喝了藥便好了。”
桃夭眯著眼點頭,身上又酸又疼,胳膊也是火辣辣的,不用說她也知道自己發燒了。
沒過多久守怡端著湯藥進來,她低著頭,目光卻在桃夭臉上滴溜溜轉著。
的確是很可愛嗎,烏黑純透,看著便討人喜歡。
只是臉色也太差勁了點,發燒感染風寒的,幹嘛還要繼續趕路。
王爺也太不會心疼人了。
撲鼻的濃重苦味瞬間傳遍整個屋子。桃夭盯著這碗濃稠異常的湯藥,苦著臉道:“苦,我還沒喝過這麼可怕的東西。”
君幕盛了一小勺哄著她:“乖,忍忍,沒多少的,幾口就完了。”
不想讓君幕繼續擔心,桃夭閉著眼伸出粉嫩小舌舔了口。
看著自家王爺溫柔體貼照顧夫人,守怡熱淚盈眶,偷偷摸去激動的淚水,她將自己拿來得蜜餞放在盤子上,盛過去:“夫人若是覺得苦,可吃些許蜜餞,解苦專用。”
小時候身體不好喝藥她家娘也用過蜜餞哄她。桃夭伸出手接過:“謝謝。”
生音又軟又酥,守怡只覺得自己心臟被什麼東西重重敲了下,感覺戀愛了有木有。
夫人真是可愛。
守怡眨巴著眼。盯著君幕一點一點將小塊兒蜜餞味到桃夭嘴裡,頓時冒出不少粉色泡泡。
桃夭看了她一眼,她怎麼覺得這裡的人怪怪的。
喝藥湯藥,桃夭整整吃了三塊兒蜜餞才將嘴裡的苦味壓下。她窩在君幕懷裡,一喘氣都是一股濃重的苦味,拍著君幕寬厚的胸膛,委屈的鼻尖通紅:“我不想喝了,好苦。”
上輩子在地牢裡受過一段苦後,她便喝不得一點苦東西,那些記憶彷彿又被人剝乾淨呈現眼前,壓的她十分難受。
君幕稀罕的很,捏著她的小爪子親了口:“好,只要你燒退了便不喝了。過會兒去院子裡走走看看,已經睡了兩天,可不能再睡下去了。”
“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