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摯本是想去的,溫虞摁住他的手就是不許他去。
眾人被噎了下,想到方才他們為了保全自己生命,想將桃夭交給雁凌君,最後又靠桃夭不知從哪裡弄出來的藥粉得以脫險,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告訴你們,是我溫虞不讓桃摯去的,說我小心眼也好,小肚雞腸也罷,總之牽扯到我女兒,這事我溫虞就記得了。”溫虞說著,還是放開桃摯的手去攙扶忘憂川的長老。
眾人心裡愧疚更甚,接連賠了幾句不是。
桃夭看溫虞真是氣的很,笑道:“娘,別生氣了,你看夭夭這不是好好的嗎。”
溫虞哼哼兩句,不說話了。
都曉得溫虞並非記仇之人,只是一時生氣難免心氣難平,便未放在心上。
過了一條小路,拐了個彎,這裡道路更擠,本來可以容納兩個的地方頃刻只容一人走動。地下都是碎石,踩在上面咯咯作響,岩石上鑲嵌的蠟燭影子連一絲晃動都沒有,幾人過去帶點風才有些許動靜。
又走了會兒,眾人發現散丹粉的藥力非但沒有削弱痕跡,反而越發嚴重,方才沒有力氣扶忘憂川長老,現在已經成了走兩步路便要喘上一陣子。一時間擁擠的隧道里滿滿都是沉重的呼吸聲。
“我不行了。”桃摯和忘憂川另一個長老扶著昏倒的長老,將昏倒的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忘憂川的長老直襬手,伸在地上的腿都在發抖:“歇一會兒吧。”
其他家主紛紛點頭應和,個個蹲在地上一手擦著額頭冷汗。
“夭夭,你沒事吧?”隨唐心扶著桃夭,這麼多武功高強的家主都撐不住虛弱如此,她怎麼看桃夭一點事情都沒有。
桃夭攀在隨唐心耳邊,小聲道:“我已經吃過解藥了,你也有的。”
隨唐心驚了下:“什麼解藥?”
桃夭看了眼人群最後頭的長幕,道:“就是可以解散丹粉的解藥啊,方才我手裡有點,剩了一半在提醒你密道時偷偷給你了。”
隨唐心被說的一團糊塗,好生反應一下。的確方才桃夭在給她說話時曾輕輕碰過自己手脈,有種藥粉可以透過人體穴道,不必刺進皮肉就可以解毒,這種手法用的最好的便是桃家,桃夭若是那時給她解毒也說的過去。
只是……“夭夭,你怎麼會有解藥?”
桃夭指指長幕:“他給我的。”
好巧不巧長幕又在看她,這下子不僅是四目相對,連著手也對上了。
長幕溫潤一笑:“桃夭姑娘,看長幕可是有事?”
桃夭訕訕收回手:“沒事,看你好看,多看兩眼。”
“……”阿桑鄙夷的看了眼自家主子。
您老看人家多主動啊,看著夫人被其他人抱著,倒是上啊!!!
抱著,擁吻,告白,夫人就是你的了。
阿桑扭曲想著,握著椅子兩端手的力道越發緊,緊到勒斷了長幕幾根垂著的墨髮。
長幕側目輕輕看了眼,低語道:“讓夫人過來,三……”
“……”什麼鬼!
阿桑一臉懵逼。
長幕壓根就不看他:“二。”
“少爺……你。”阿桑猙獰了,長幕看著桃夭笑的很溫柔,揚了揚唇那個“一”就要落口。
想到之前阿月因為拉肚子去晚了保護夫人,夫人路上遇到劫匪差點傷到。少爺知道後,一句話都沒說完直接讓阿月進了小黑屋。
我的媽呀,進去時阿月可是丰神俊朗,三天後出來,乖乖,一身泥,親孃都認不出啊。
阿桑頓時不好,談著桃夭裝作一副弱不禁風,隨時都會昏過去的樣子:“桃夭小姐。”
桃夭回頭看他:“怎麼了阿桑?”
“小的身子不舒服,不知可否勞煩小姐幫阿桑推一會兒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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